就是死在了‘莫須有’的罪名下,大作家張愛玲都說‘人言可畏’。”陳池反駁牛濤。
“那範圍太大,冤死的不止岳飛一個,但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岳飛那樣被稱為民族英雄。我想說的是,你不能因為一個不認識的人說的一句無關疼癢的假話把自己給套住了,說那話的人也許都記不住你長什麼樣了,圍觀者只知道有這麼句話可不知道是誰驗證了這句話的真假。我們周圍的都是學生,過一天,要不兩天吧,大家又有得忙了,背單詞做數學題誰還知道你啊?可你呢?倒為這個事傷了心,別說你不是那樣的人,就算你真的那又如何,沒吃他飯也沒礙他眼不是?”牛濤說到最後覺得自己完全已經成了一個‘老賴’或者‘潑婦’的行為,這些招明顯是耍賴的人喜歡乾的嘛,關你屁事關我屁事的。
陳池聽牛濤說到這,心裡打了鼓:牛濤他是不知道自己和唐立為的事了,但是為什麼能猜到他因為這件事難過?他想不通。
牛濤見陳池不說話,心想應該是自己的話點到了他。
兩人坐了一會想了一會沒人說話,陳池垂著腦袋看自己的手和腳,牛濤靠在牆上抬著頭看天花板。
“以後該幹嘛幹嘛,說話做事不要避著誰,也不要在意誰。和唐立為也是吃飯上課該交流交流。”半響牛濤歪著頭對陳池說。
“是他叫你來跟我說這些的?”陳池聽牛桃提到了唐立為就問他。
“他?他還用不動我,不過他倒是這幾天因為這個事和我說過,他覺得對不起你,已經是第二次了。”牛濤說著伸出兩個手指頭在陳池眼前晃。
“他和你還說這些話啊,看來他挺信任你。”陳池面上笑了笑。
“宿舍有幾個不信任我?不然我還當什麼老大。”牛濤也笑了笑。
“就是,老大就是老大。答應你,不過我倒真沒往心裡去。”陳池作勢要站起來。
“知道的是那樣,不知道的像唐立為那樣的看你天天不跟他說話還不得瞎想。”牛濤起來拉了他一把。順便幫他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印子。
“他就那樣,有點多心,沒事的。我們回去吧。”
倆人行動迅速的談完了話,本生陳池只是覺得因為這個事情他正好淡淡和唐立為的關係,哪知會被人誤會。不過也好,經牛濤這麼一說他倒反而不大在意一些瞎說八道的話了。
謠言止於智者,這應該是最實用的話了吧。讀了幾年書道理還是懂一點的。
晚上下了晚自習陳池又主動和唐立為說起了話,壓在唐立為心裡的那塊大石頭也鬆了下去。但他還是打算好好的和周露談談倆人以後的關係。畢竟作為被追求的人,再怎麼不理會還是脫不了關係吧。
他手寫了封字條給她,上面詳盡的寫了倆人以後的關係走向,明確最好也只能成為簡單的普通朋友。最後他還說自己有個喜歡的人,他和她是有約定的。唐立為故意用了‘她’。
周露拿到字條的時候心裡高心,但看完內容的時候立馬心情低落,不爽全部寫在臉上,她也算是個早慧人,只是沒想到唐立為早已經和人“早戀”了,這是她始料未及的,不過她還算聰明,看完也就不再打算和他有什麼交集了,她是有傲氣的人,得不到不如就徹底斷了,畢竟是自己倒追的人家,別拒絕後還舔著臉和人做普通朋友,人家也未必把你當回事。於是她把字條撕了粉碎扔進了垃圾桶。
轉眼高一的日子就尾聲了,期末考試結束的時候梅雨也來臨了。放假回家的人都是隻背了幾本書,分科會在高二開學後進行。一切都是未知。
陳池和牛濤李志路遠遠三人告了別,大家也都商議高二選科的事:牛濤肯定是學理的,路遠遠考慮後也決定選理,陳池學文,李志馬馬虎虎不知該選什麼就等開學後再說等期末成績出來再選。
幾人陸續離開學校回了家裡。陳池被唐立為留了一天,第二天他揹著兩個包非要和陳池去他家,陳池無法,只得又帶上了他。
相較於上回這次唐立為去陳池家算是駕輕就熟,一路上在跟陳池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來他家以後的打算,最後陳池煩了直接問他:你要來我家過幾天?
“過到我去集訓前,有一個多月時間陪你呢。”唐立為對未來和陳池單獨生活的日子充滿了期待。
“暑假來我家可沒時間陪你,我有很多事情要做。”陳池走的比較快。
“我來陪你,幫你做事,不會你教我。”唐立為已經完全覺得自己就是陳池家的人了。
陳池無語,倆人一路踩著泥路走回了家,唐立為剛開始還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