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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李敏淑告訴他一個事情:

一年前,國·家·安·全·局·查到了名為‘玫瑰公司’的慈·善·機構,實際上他們主要從事人體試驗,以獲取DNA的資訊。是否和國際基因學組織有關係這點,還有待考究。其中,他們查到一名叫宋安娜的人。

人體試驗中,提取各項資料以表明是否和DNA有關,比如電擊一個人,以測試他的承受力等等,除此之外,還會有注射他們研究的疫苗,來對抗一些外物影響。

安·全·局查到的就是一批代號為7的不正常疫苗,同類資料注射人員高達四百八十三人,其中只有安娜活下來了。

而她曾是柳時鎮大尉的戀人,那段維持了兩年的愛情,因柳大尉回國,宋安娜另嫁他人而結束。

後一年中,安娜被送到實驗室成為試驗品,到零九年上半年,安娜逃出實驗室跳河自殺。人們都以為她死了,結果她再一次出現在人們視線裡,今年七月,發現她在佛羅倫薩,九月,在那邊呆了近半年的柳時鎮回國。

現在,他們需要確認,安娜是否是危險性人,是否能在她身上提取出有效資料。之前有故意接近安娜的人,都被她排斥在外,所以,他們才找到了柳時鎮。

柳時鎮看著那些照片上,安娜時而茫然,時而畏懼的眼神,心痛不已。在他不知道的歲月裡,她竟然過的那麼悲慘,一次次的抽樣試驗,一份份測試資料,甚至有疼痛程度忍受試驗……

現在,他回想一次安娜分手時說‘你無法帶我走’的話,他就自責更深一分。

如果,早一點知道,會不會好一些?他是不是能夠在她深陷泥潭的時候,拉一把?作為軍·人,保護國民,能不能也算上她!

柳時鎮雙手插·進平頭短髮中,緊咬著牙關,抑制不住的全身顫抖,內心如同困獸,不停地撞擊著心房,想要衝破牢籠。

多後悔,在那個時候,她說不要再見的時候,他真的放手了。這些全部成了他後悔的時間。

“前輩?”尹明珠醒過來的時候,似乎聽見有人在哭?那種極其剋制自己的抽泣聲,摸著額頭看見主駕上的柳時鎮,她不確定的喊出來。“真的是前輩,你是在哭嗎?”

“沒大沒小,怎麼可能是我在哭,你出現幻覺了。”柳時鎮猝不及防的被她撞見,低沉著桑音,以打噴嚏的聲音來掩飾自己的不舒服,“最近感冒了,有些不對勁。”

尹明珠看他一眼,“別扯那麼多理由,他們說了什麼,是關於那個女孩的嗎,是大英說的那個騙了你錢的女人嗎?她有我好麼,值得你這麼惦記?”

“你不是要和徐大英結婚嗎,你再好跟我也沒關係啊。”柳時鎮壓制下心裡的難受,勉強的同她開著玩笑,長嘆一口氣,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拉下車檔,驅車進入黑夜中。

另一邊,被他們列為隱形危險人物的安娜,正在首爾偏遠地區的大街上,大搖大擺的走著,邊走邊啃著麵包。用了假身份和護照,來到了首爾,為什麼會選這裡?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是這麼多年,她不停的換地方,換國家,換身份的活下去,唯獨有兩個國家她不敢涉足,一個是她父親的故鄉,一個就是首爾。

“明娜啊,這麼晚才收工啊?”村裡的大嬸剛從隔壁家打完牌回來,見到推著小車的安娜,笑眯眯跟她打招呼。

她塞滿面包的嘴張了張,噴出滿嘴的麵包屑,惹得大嬸連連擺手,一邊走一邊回頭跟她說:“早點回家,一個大姑娘的這麼晚挺辛苦的。”

“捏,我知道了。”安娜嚥下麵包回應著,又啃上一口,推著木板搭起來的小車往她住的地方走。

她是半個月前在這裡安頓的外來人,每天推著小賣車出去買huan□□子,攤位設在鎮上的學校附近。果然是群熱血少年啊,每天來看的人真不少,時不時走路的妹紙們也會來瞄上兩眼,然後捂著眼睛緋紅了臉頰的跑了,她的生意也挺好的。

當然除此之外,她還賣些蔬菜水果,或者一些編制物。

總而言之,基本上她拿到手的東西,都被賣了。

她租在最便宜的村子最裡面的老屋子,除了防盜窗有些透風,別的都挺好的,只要把門開啟了,就能看見裡面的佈局,連電費都省了。

安娜一邊將鞋子脫下了抖了抖裡面的沙子,一邊將賣剩下的片收回屋子裡,把車鎖好明天再出門擺攤,她倒是挺喜歡這種生活的。早出晚歸,能養活自己,閒來無事的時候,躺在床上想想男人。

也不知道那個被她騙了錢的男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