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大夫假扮他的!”
樂千秋眼睛一瞪,驚詫道:“什麼?他不是回家過年了嗎?”心裡卻樂開了花:不愧是老夫的弟子,敢劫鬼門宗的地牢,敢打池老魔的臉,真他媽有前途!
燕不離抿著唇角,勉力控制著面部表情,儘量讓自己笑得不太明顯。
“說你們是廢物點心都是糟蹋點心!”池月深吸了口氣,冷聲喝道,“林子御人呢?”
“正候在殿外。”
“帶上來!”
身後有人扯了扯他的袖子:“宗主,除夕之夜,見血不吉,從輕發落吧。”
池月看某人幸災樂禍的德行就來氣:“本宗有說殺他了嗎?要殺也是樂閣主親自動手清理門戶!”
樂千秋:“……”這尼瑪的,趕鴨子進鍋嗎?
林子御被湖澈丹押解上來,跪在正殿當中。他身上穿著花無信的衣服,整個人披頭散髮、蓬頭垢面,不細看確實分不清兩人的區別。
“我說子御啊……”樂千秋無奈的問道,“你是不是對放人有癮吶?”
林子御埋首道:“弟子有負閣主所望、池宗主所託,罪該萬死。但憑二位責罰,絕無怨言。”
“你可長點心吧。”樂千秋想樂又覺得不太合適,嚴肅的咳了咳道,“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何會三番兩次放走那姓花的,咱換個人兒成不?”之前被江莫愁逼迫的還能理解,這回又是吃錯什麼藥了?
“弟子只是不忍看他繼續忍受牢獄之苦,故而……”
“故而以身相替,自己去受牢獄之苦了?”樂千秋是真想給他開副補智商的藥了。
池月冷笑一聲:“林大夫真是活菩薩,只可惜我鬼門宗冤魂遍地走,囚犯多如狗,你救得過來嗎?”
“能救一個算一個,池宗主殺人無數、鐵腕石心。自然不懂螻蟻之艱難,活命之不易!”
“臭小子閉嘴!”樂千秋怒斥了一句,轉而對池月道,“池宗主見諒,劣徒不諳世事,難免被些老江湖哄騙愚弄。就當給老夫一分薄面,如何懲治都好,只望饒他一命。”
“算起來本宗的確欠了二位不少人情,但我碧落谷也不是任人放肆的地方。”池月嘆了口氣道,“來人,請林大夫到忘川館做客幾日,好好冷靜一番。”
林子御大鬆口氣,本以為起碼要挨幾十板子,卻沒料到池月對他的處罰如此之輕。
湖澈丹將人拖走後,池月又對海上飛道:“地牢上下的看守自己去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