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轉不送!”
池月皺了眉頭:“你別和女人一樣無理取鬧。”
“這和男女有什麼關係?要是我心裡有別的女人你受得了嗎?”
“那嶽卓又是怎麼回事?”
“嶽……我和小師妹是純潔的。”
“本宗和江莫愁也是純潔的。”
燕不離直直盯著他的眼睛道:“那我問你,如果江莫愁活了你選老子還是選她?”
池月頭都大了:“能不能問點兒不蠢的問題?”
“好啊,那我和她掉水裡你救她還是救我?”
“本宗不會游泳。”
“如果你會呢?”
“救你!”
燕不離笑了。
“江莫愁水性很好。”
燕不離:“……”媽的,沒法過了,分手!
對方當然不會放他走,抬手就去扣他的肩。燕不離擰腰一躲,憋著口氣橫臂向後掃去,竟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森寒的氣勁如利刃般斬向池月的喉間!
池月沒料到他出手就是殺招,急忙仰身避開一擊,腳下接連錯步而走,身形如鬼魅般轉到對方的背後。屈指成爪抓住了某人的衣領,猛地往下一扒,燕不離頓時光了上半身。
見衣服被人搶在手裡,燕不離惱羞成怒抬腳就踹,結果又被對方攥住了腳踝,鞋也沒了。兩人在屋中拳腳相對,你來我往的打了幾回合,某人已經春光乍洩,雙手捂襠了。
“少俠,還打嗎?”池月將他的褻褲隨手一扔,笑意盈盈的道,“萬一等會兒驚動了別人,只怕誤會你遭了採花賊啊。”
燕不離面紅耳赤的罵道:“池老魔,你要不要臉?!兒子還在呢。”
池月扭頭一瞅,發現粑粑正從搖籃裡仰著腦袋,睜著閃亮亮的眼望著他們,跟看大戲一樣滿臉好奇。
“嘿嘿,不愧是本宗的兒子,很有武學天賦嘛!好好看著啊,爹這就給你示範一下龍陽十八式。”
燕粑粑笑了。
燕不離哭了。
“你……你他媽這是帶壞我兒子!”他望著步步逼近的某隻禽獸道。
池月笑了笑:“性教育要從娃娃抓起,我們鬼門都是這樣……”
“別提你們一門變態!”燕不離上下打量著他道,“你這是……又行了?”
“什麼叫又行了?”池月摟住他,眉梢危險的一挑,“本宗有不行過嗎?”
“你不是說什麼餘毒未清……”
“沒事,那毒春天才發作。”
“那叫發春吧?”
一想起噬心蠱,池月便轉而看向燕粑粑。
其實早點解蠱也好,免得三天兩頭被蟲子啃,哪知他剛對兒子亮刀身後的人就瘋了。
“臥槽池老魔你要幹什麼?!”燕不離嚇得襠都不捂了,一把抱住某人的腰往後拖。
“本宗就取點血……”
“不行!”
“這是我兒子。”
“這是我生的!”
“好好好,我不碰他……”池月都他被拖到了床沿,只好轉過頭打量著某人(的關鍵部位),“那就由夫人給本宗解毒好了。”
燕不離扯過錦被把自己牢牢裹成個球:“你想的美。”
池月立馬舉著刀奔兒子去了。
“臥槽行行行!老子答應還不行?!”
“行啊。”池月把刀一扔,回眸一笑邪魅生,“夫人喜歡從哪一式開始?”
燕不離差點昏厥過去:“老子和你有仇是吧?”
池月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何止有仇?你說過的,咱倆是不死不休。”
“不死不……”燕不離臉色都白了,“我胡說的,我後悔了……”
“晚了。”對方嘆息著吻了上來。
舌似靈蛇,在口中肆虐的吮吸翻卷。燕不離終於被對方迅猛的攻勢激怒了,為了不墮流氓的威名,他也不甘示弱的反擊而起。兩人舌頭對抗,唇齒相纏,十八般武藝都派上用場了。
長吻終畢。池月微喘,燕不離喘的和夏天的狗一樣。
媽的,不就是內息比他深厚嗎?咱比別的!
他想扒了對方,結果半天沒掙出手來——媽的,被子裹得太多,找不著出口了T T池月已經自行褪了衣服,扭頭一瞅,這貨還想蟲子似的在被子團裡扭著,忍不住又嘆息了一聲:“你這是在勾引本宗嗎?”可是南荒之行後,他真的很討厭蟲子好不好?
燕不離在床裡翻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