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摸不著,終究太過虛幻,還不如比點兒硬貨實在。”
對方柳眉一挑:“什麼硬貨?”
“我比你胸大。”
“……”
“我比你臀翹。”
“……”
“我比你年輕技術好。”
“……你?!”
鏡娘臉色變了變,幾乎咬碎一口銀牙,“你憑什麼說我技術不好?”
“呵呵,你還是雛兒吧?非把自己打扮得如此風塵幹嘛……”燕不離笑道。
想燕大少千帆閱盡、萬花采遍,識女人的本事早已爐火純青。就憑鏡娘這點微末伎倆,如何矇騙得了他這種情場老手?
鏡娘瞠目結舌的看著面前這個笑中帶痞的女人。
“你其實不用如此針對我,”燕不離輕飄飄道,“重活一場,前塵皆忘。我現在對池月半分心思都沒有……”有也是殺他的心。
鏡娘冷聲道:“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魔道當中,哪個女人不想成為鬼門宗主的夫人?!”
問題是老子不是女人……燕不離暗道。
“江莫愁,我提醒你一下,不要以為現在能爬上宗主的床,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你不過是他手中的一件玩物,一條忠心耿耿的狗罷了!”
此言犀利的戳到了燕不離的痛點,他冷笑一聲道:“狗也是分親疏貴賤的。像你這種惡犬,燉了吃肉都怕有毒!”
“哈哈哈!沒錯,我毒手觀音的名號也不是吹出來的。”鏡孃的笑容變得有些扭曲,“你們喝了那壺梨花白吧?可他還是把你趕出來了……”
燕不離驟然感到身上有些不對勁,驚怒道:“你做手腳了?!”
“呵呵,以前義父最喜歡喝梨花白,我每年也會給師兄釀一罈。你們喝的那壺被我下春藥了,如果他真的喜歡你,會不把你留在身邊嗎?”
廢話,那是因為他沒喝我喝了啊!
燕不離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同時也默默替老池捏了把汗。自己要給他下巴豆,這女人又給他下春藥……宗主的人生真他媽處處是驚喜啊。
感覺到體內一股燥熱四處蔓延,頭上也一陣陣發暈,他忍耐著問了一句:“有解藥嗎?”
鏡娘笑意融融如春水:“有啊,我就是解藥。全天下獨一無二,除了我無人能解。”這局棋她開場多時了,對池月是勢在必得。
“那不好意思了,姑娘……”燕不離深吸了口氣,眼神恍惚道,“這可是你逼我的。”
鏡娘未及反應,便見那白衣美人已經猛然撲過來!她呆愣之間忘了躲閃,被對方牢牢抱住後撲倒在地。
某人的理智已經被藥力催出的熱浪吞噬得所剩無幾,燕不離三兩下扯開她的裙帶,抬起那張臉吻了上去。滾燙的唇在對方身上肆虐,另一手自然而然的去下面掏……掏……掏……
咦?老子好像少了點兒啥……
身上的女人發愣著停了動作,鏡娘方才如夢初醒,尖叫著推出一掌,猛然拍飛了身上的色女。
“江莫愁你變態啊?!”鏡娘滿臉駭然,驚疑的看著倒在一丈外的白衣女子。
“……謝謝……提醒……”燕不離艱難的翻了個身,捂著胸噴了口血,癱在地上趴成了軟軟一條。
他現在武功俱廢,內力全無,被鏡娘隨手一掌拍上也震傷了肺腑。然而隨著這口血吐出來後,身上的那股邪火竟然消退了許多……
他孃的,難道這解藥的意思就是被這女人暴打一頓嗎?!
第17章:廢了
月渺星稀,風淡夜寥。青樓深處,高梧疏柳掩映之下,清桐院門口的兩盞秋蟬宮燈透著昏黃的光,將地上兩個衣發凌亂的女人照得如鬼似魅。
“你不是說你就是解藥嗎?”
鏡娘抽著嘴角仰面望天:“女人喝了那春藥並無大礙,最多感覺燥熱暈眩而已,不出一個時辰效力便褪去了。”
燕不離又嘔了一口血,這一掌捱得也太他媽冤了……
“不對啊,江莫愁你的武功呢?”鏡娘遲鈍的反應過來,她那不到三成功力的掌風,怎麼會將堂堂首尊打得吐血倒地?
“廢了。”某人有氣無力道。
廢了?!難道逆轉乾坤未必致死,卻會令人功力盡失?
“呵呵,怪不得宗主會將你帶到這裡,原來首尊大人已經變成廢物了。”鏡娘慢條斯理的整裝系衣,笑意盈盈的走過來,“放心,你若留在我這裡,本領主自然會好好關照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