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臉上的笑意也沒有了，她溫和的笑中帶著禮貌，甚至還有一點疏離，因為曾經見過她那麼喜歡自己的模樣，所以她現在的改變，陸嘉揚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抽走了宋暖手中的選單，順手牽住了宋暖的手，她真的是瘦了，以前經常牽她的手，沒有這麼骨節分明的，陸嘉揚盯著她說道：‘菜已經點過了，是按你的口味點的。’

宋暖點了點頭，卻還是避免與他的對視，雖然牽著他的手，宋暖還是低著頭，目光盯著眼前的桌子。

陸嘉揚輕輕嘆了口氣：“你生氣了？”

“沒有。”宋暖低著頭回答，她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有點荒謬。

陸嘉揚有點煩躁地眨了眨眼睛，她這幅模樣明顯不對勁，還說不是生氣了。

“等母親回去後就好了。”

還是這句話，宋暖覺得自己聽他說這句話估計得有上百遍了吧，他總是說等他母親回去就好了，但是她是他的母親這一點不是她回去了就可以改變的，張書南持續不同意，甚至為了阻止他們的聯絡繼續在這裡住下去怎麼辦？他好像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他總是在一廂情願地認為只要張書南走了就好了，也希望宋暖這樣以為，所以他可以暫時地讓宋暖搬出去，暫時地讓林靜隱搬進去，暫時地讓林靜隱當做他的女朋友，暫時地不跟宋暖見面，在他看來這都是暫時的而已，卻不知道這些對宋暖意味著什麼，更沒有想過這些可能都不是暫時的，可能就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