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也無辜地擺個拍照的姿勢,據實相告:“我只是客套一下,疼我也沒辦法。”轉過來繼續寫稿。

然後我從螢幕的倒影上看到,柯涵滑著椅子咕嚕嚕滾到我身後,錯開一些,把頭往後一仰,就枕到了我肩膀上,眼睛直勾勾地看過來:“這還不好說,揉一把不就好了。”

忙碌的城市格外熱鬧,送外賣的小妹在熱情地打招呼,電梯到達了某一層,印表機在“滋滋”地刷出一頁全新內容,文字編輯今天換了細跟的高跟鞋,敲在瓷磚地上格外讓人心癢。

周圍的聲音好像都遠去了,我低頭看著自己肩上枕的腦袋,他垂落的碎髮扎得我脖頸微微痛癢,醫用紗布還帶著濃烈的消毒水味,柯涵的笑容完美無缺,只那一點只可意會的暗示讓人難以捉摸。“我單飛了唄”,剛剛那句輕鬆的回答猶在耳畔,讓我在這一刻恍然大悟。

怎麼辦呢?我還沒有那個勇氣去跟家裡分道揚鑣,去“單飛”,但我同樣不記得自己一個人多久了。

柯涵沒說話,像是一直在等我的回應。我本來想錯過這句話,然後兩個人裝作什麼事也沒有,就這樣各自回家,以後、一直、永遠,我們都只是好搭檔。可是心跳得“突突”的,他又離我那麼近,我掩飾不了。

我把手輕輕覆在紗布上,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柯涵。”

或許是我動作突然間變輕柔,讓柯涵摸不著頭腦:“嗯?”

我把手拿開,估計自己笑得像只招財貓:“本來就縫針,再揉不就廢了?”然後看到柯涵眼中清晰的失望一閃而逝,按住他沒受傷的地方不讓他起來,繼續道:“給你吹口氣,就好了。我小時候我媽都是這麼做的。”

柯涵閉上眼睛,感覺輕柔的氣息呼到額頭上,表情鬆了下來。沒再說話,我任他躺在肩上,啪啪啪打著字,和諧得很。

似乎心照不宣就是這樣的狀態。

☆、百無一用是情深

第一天就出此狀況,我心裡多多少少有點不好意思。現在我們既算搭檔又算師生,就給柯涵放了假,讓他在家養兩天再來,叮囑許多才放過他。

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