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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著,一直快到中午才醒來。我媽回去休息了,柯涵過來的時候剛好碰見,就交接了一下照顧我的工作。

“你知不知道我快擔心死了!”徐亦聰不醜,工作後更有成熟優雅的味道,此刻她正眼眶含淚地□□手中的橙子,我等了半天也沒個解渴的東西,總算明白她這不是來看病人,是來哭唧唧求抱抱的。

我不好說什麼硬話,只能把頭扭到一邊,這時柯涵從外面進來了,正對上我不耐煩的表情,再看看那邊依然沒剝好的橙子,會意。

“媽回去給你做飯了,躺著累不累,要不要坐起來說話?”柯涵笑得溫柔,輕聲細語地問我。他實在太瞭解我的心思,光看錶情就知道我想送客。

我用餘光看到旁邊的徐亦聰瞪著他,忍住笑陪他演戲:“你怎麼才回來,都想你了。”

他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笑著順我的額髮:“傻不傻,我才離開這麼一會。”

他溫言軟語,一點也看不住撩人狂魔的樣子,反而讓我有種“他在全心全意地愛我”的錯覺。錯覺錯覺,一定是我單身太久的原因。

“這位是誰?”

“哦,大學同學,也在這工作。”

柯涵衝徐亦聰一笑,雖然他是故意特別溫柔,但連我也不得不承認,這一笑真的充滿了魅力,讓人移不開目光。

徐亦聰也看呆了,然而她立刻就注意到柯涵對我媽的稱呼,表情有點精彩。

“他昨天剛挨完三刀,都沒怎麼睡,一直在疼,現在得休息了。謝謝你的水果,慢走。”柯涵前幾秒還在用無懈可擊的微笑寒暄,馬上畫風就變成了送客,我差點破功,裝作很虛弱地、不,我本來也很虛弱,靠在他肩膀上衝徐亦聰笑笑。

“謝啦,我先睡啦,刀口還疼。”

柯涵只用眼神送了她一程,另一隻手不疾不徐地輕柔地拍著我的肩膀。等到周圍嘈雜的聲音遠去時,我真的已經快睡著了。然而想起昨天的事,又勉強打起精神問他。

“走了?”

“嗯,真的要睡?”

“不。”我刀口真的很疼,是那種讓人很不舒服的痛,一時半會還睡不著。“機器都還回去啦?我們採的特別節目誰編?有沒有幫我跟主任請假?”

他也笑了:“受傷還操這麼多心。沒給你向主任請假,副臺直接準了半個月假。現在這事全單位都知道了,估計明天就會有大把的人來看你。”

“我中午才來就是去單位還機器了,下午我接著上班,把特別節目編完,不用擔心。”柯涵俯下身,短暫地親親我的嘴。

“手受傷了還要你上班?有沒有人性?”我把他手拿過來看,儘管是厚厚好多層紗布,但依然稍微有點滲血。那天我被刺倒地後,柯涵直接先把行兇者的西瓜刀給卸了,右手被割了橫貫手心的一刀,又深又長。

“嗯,是沒有人性,你要不要給我吹吹?”

被他這麼一說,我想起個九霄雲外的話題:“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什麼問題?”

我沒有多餘力氣廢話,直截了當:“你要是這樣裝傻,我明天就打電話給孫主任,讓他把你調給其他人實習,你也趕緊滾蛋,少在這撩我,讓人心煩。”

他坐在床邊,傷手放在我胸口:“我不彎,我直得很。只不過……所以只對著他彎。”

只不過什麼?我竭力遏制心底強烈的失望感,抱著很大的私心旁敲側擊:“我問你最後一個嚴肅的問題,你要正面回答我,答完從此人生逍遙。”

☆、活捉放鴿子大神

我不太想回憶那天模稜兩可的回答,不過柯涵那樣說,至少讓我心裡有底了。

養了一週左右,實在閒得很。因為沒有性命之憂和工作之憂,就想起別的事來,我給我媽發了條資訊,讓她把電腦拿到病房來,但是玩遊戲的時間受到了嚴格的控制。第一天在病房上游戲時,我想起上次拉進公會的寒初,他好像說副本包帶來著。

冬沐:“Hello~我來看看大神有沒有帶領公會走向巔峰?”

騎毛驢的小公舉:“噫,你來啦,怎麼一個星期都沒上?”

冬沐:“說來話長,一言難盡,如此這般。”我翻翻公會列表,好不容易翻到我拉進會的土豪,差點一腔老血從肚子裡噴出來。

他也一週沒有上線!果然土豪本性都一樣,說的話回頭就忘,什麼副本包帶,長期指揮,都是騙人。

“這大神有點不靠譜啊。”我問問公會的人,那個叫“寒初”的土豪,公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