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知道以後直跳腳:“媽你沒搞錯吧?我上高一,他上初一。你要一個初中生給高生中補課?!”
林媽媽聞言瞪了一眼:“你初中年年倒數,人張霖次次得第一,你說他教不教得了你。”
見林修還是老大不樂意的樣子,林媽媽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小修啊,媽媽能管你一時,卻終歸照顧不了你一世。縱使我可以給你留下足夠你下半輩子生活無憂的遺產,卻也保證不了你能守住這些錢。
你終歸是要接手我手下的公司的。若是沒有真才實學,三兩下就能被公司裡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老油條啃個精光。你這樣讓媽媽怎麼放心啊!”
林修最見不得林媽媽這種樣子,只好同意道:“知道了,我聽他補課還不成麼?”
於是乎,林修開始了悲催的補課生涯。
張霖為人雖然冷漠,但對於自己應下來的事情還是足夠用心的。也因此,他很快就發現,在林修那不學無術的公子哥的皮囊下,竟隱藏著無比耀眼的光輝。
張霖忽的就興奮起來。
他已經很少有這種興奮的感覺了。那是一種以往執行任務時遇到難纏的獵物後,才會有的那種全身心血液沸騰的令人戰慄的興奮感。
這讓張霖愈加想要揭開林修裹在身上的層層偽裝,讓他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自己面前,任自己蹂躪。
於是,林媽媽在無意識之下,親自把自己的寶貝兒子送到餓狼嘴巴下了……
這一日下了晚自習,林修照常送張霖回家。張霖坐在單車後座極其自然的攬住了林修的腰,這種手掌少年命脈的感覺,總是無端的讓他興奮。
林修也早已經習慣了,不就是被抱一下麼,又死不了!
但今天路才走到一半,林修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你能期待一個偽自閉真冷情的殺手給你接電話麼?所以林修停了車。
電話是一個他從前的小弟打過來的,一接通就在電話那頭急急忙忙道:“老大老大不好了!阿成晚上在酒吧玩兒的時候被人打了,兄弟們把他送醫院後湊了湊還是沒湊夠錢。那幫該死的醫生不湊夠錢就不給手術,可把兄弟們急死啦!”
林修聞言皺了皺眉:“還差多少?在哪兒?”
“還差一千五,在市三醫院二樓急診室。”
“等著,我就去!”說完掛了電話對張霖說:“車給你了,我有急事先走了。自己能到回去吧?”
說完林修就要走卻被張霖扯住了衣袖,見林修回頭,張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謊道:“我不會騎車,也不認識路。”
林修:……
特麼的這條路每天上下學來來回回走了上百躺,白痴也該認識了吧!
(╯`□′)╯(┴—┴
林修怒,可是張霖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拉扯著林修的衣角。
無奈之下林修只得再次跨上單車,帶著巨型拖油瓶風風火火的往醫院趕。好在醫院離公園不遠,沒多久就到了。
剛停下車,就見一個頂著殺馬特髮型的少年走了過來。見他奇怪的看著自己身後的張霖,林修解釋了句:“我弟。”
那人點了點頭,隨後帶著林修去交了醫藥費。
忙完一切後,林修才跟著小弟去了手術室,到的時候手術室外已經圍了幾個他人了。
林修坐下後隨意點了一個人問:“怎麼回事兒?”
林修雖然不大願意攙和這些青少年熱血上頭,肆意揮霍荷爾蒙的幼稚行為,但人都進醫院了,到底也要關心一下。
被點的那人臉色憤憤道:“誰知道逛個酒吧會遇到變態啊!那酒吧裡有一個咱學校的學生在那當侍應生,是個男的,跟阿成見過幾面。後來那侍應生不知怎麼回事,招了變態的注意。被一個老男人摸屁股了,老混蛋拉著人不放。酒吧裡管事兒的也不管,阿成看不過去,就上去幫忙。結果叫那幾個混蛋給揍了。要不是那侍應生看情況不對立刻報了警,阿成還不定……”
說道這裡少年臉色更加氣憤了:“操他媽逼的,要是讓老子知道是那個老混蛋把阿成傷成這樣,老子一定掀了他全家!問那侍應生那傢伙也只是支支吾吾不肯說,白白讓阿成受了罪!這醫院的醫生也全他媽是混蛋,兄弟幾個趕到醫院後因為沒湊夠錢,就不給手術!還他媽白衣天使呢!白衣惡棍還差不多。”
林修聞言皺了皺眉:“那侍應生呢?在這兒不,叫過來!”
底下人聞言立馬推了一個人上來,“就是他,老大!”
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