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豐腴些好看,前些日子你太瘦了,看著都讓人心疼。”
屠蘇剛想還嘴,門外就傳來小二的聲音,“客官,您要的熱水來了。”
幾人手腳麻利的放好浴桶,兌好熱水就退下了。留下屠蘇和陵越大眼瞪小眼,怎麼洗?要屠蘇一個人洗,陵越著實有些不放心,怕他磕到碰到,若要使兩個人一起洗,難免,額,擦槍走火,更容易傷到屠蘇。
屠蘇有些挑釁的看向陵越,伸手慢慢解開自己的腰帶,褪下外衣,又解下中衣的繫繩,輕抖肩膀雪白的肌膚就大面積的露出來,陵越伸手快速的將他的衣服攏好,清了清嗓子。屠蘇勾了勾唇角,“師兄,穿著衣服怎麼洗澡。”
如蘭的香氣縈繞在鼻尖,陵越看著眼前這個磨人的小東西,他絕對是故意的。
陵越輕輕哼了聲,又唸了遍靜心的咒語,一鼓作氣將兩人的衣服統統扒光,將屠蘇抱進浴桶,自己緊跟著進去,好在浴桶夠大,兩個人坐進去也還有些富餘。屠蘇趴在浴桶邊上享受著陵越的服務,陵越的手指力道緩和的按著他的後背,緩解了一天的疲勞。
陵越不知不覺按到屠蘇的腰腹處,那裡原本平坦緊實的肌肉,如今微微隆起,觸感光滑,陵越摸起來,手感甚好。
原本舒服的要睡著的屠蘇突然感覺到一雙大手不安分的在自己肚子上來回撫摸,騰出一隻手拍掉那兩隻搗亂的手,回過頭瞪了一眼手的主人,“幹嘛。”
陵越索性把他撈坐到自己懷裡,肆無忌憚的亂摸,“我摸我兒子,怎麼,吃醋了?”戲謔的看著懷裡的人。
屠蘇覺得陵越最近越來越無賴了,掙扎著就要起身出去,陵越看水溫不太熱了,也隨著他一起出來。
“生氣了?”見屠蘇一直不理自己,陵越只好湊上前討好著愛人,“師兄錯了還不行?師兄給你做栗子好不好?”
“不好。”
見屠蘇肯理他了,陵越笑開,“最近怎麼這麼愛生氣,總生氣生出來的寶寶就不漂亮了。”
“寶寶寶寶寶寶,你就只喜歡寶寶。”屠蘇不知哪裡來的脾氣,理智告訴他不應該向師兄發火,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覺得胸中憋悶,想要爆發出來才好。
“對,對不起,師兄,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陵越知他不是故意的,逍遙也告訴過他懷孕的人心思敏感多變,總是動不動就發火,這兩日屠蘇總是無緣無故就突然生氣了,這也不怪他,陵越也一直遷就著他。可屠蘇總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了些,師兄如此寵愛自己,他又三番五次的衝師兄發火,實在不該。
“沒事,想發火就發吧,憋在心裡總會不舒服。還有,師兄最愛的是屠蘇啊。”陵越理了理他散亂的頭髮,點點燭火映他面容柔和,陵越一把將他抱坐到桌子上,扶著他的肩膀吻上那硃紅的唇瓣,一雙手再次不安分的亂摸。
屠蘇只覺周圍溫度驟然上升,連空氣都變得曖昧起來了。再次回過神自己已經衣衫半褪,驚的他連忙推開陵越,陵越情誼正濃,突然被推開,眼底漫上來一絲慍怒。看到屠蘇隆起的小腹,陵越定了定神,有些懊惱的幫屠蘇把衣服重新攏好,將他抱下來,揉了揉額髮,“師兄胡鬧了,睡覺吧。”
屠蘇不知說些什麼好,只好任由師兄扶著躺下,倒也是一夜無夢。
陵越卻是做了一夜的夢,夢裡一片混亂,似乎是夢到了美人孃親,卻看不清孃親的面容,只是覺得孃親在溫柔的衝著一個孩子笑著,雖然一切模模糊糊,但他就是知道,那個孩子不是他。
陵越渾渾噩噩的醒來,只覺渾身痠痛,提不起力氣。屠蘇見他醒來,摸了摸他的額頭,“燒退了就好,想吃些什麼麼?好好地怎麼突然就發燒了?”
“我發燒了?”陵越看著屠蘇眼底明顯的青黑,有些心疼。
“是啊,我昨天半夜被你身上的溫度熱醒,才發現你發燒了。燒的都有些說胡話了,嘴裡一直喊著孃親。夢見小時候的事了?”屠蘇擰了帕子給他擦臉,又擦了擦身上,幫他重新換了乾淨的中衣,又扶著他躺下。“你再躺躺,我去端些吃的過來。”
為什麼會發燒,陵越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那個夢,可到底是因為做了那個夢才發燒還是發了燒才做了那個夢呢。
陵越和屠蘇在山下呆了幾天決定迴天藥山,屠蘇一路沒說什麼。師兄不想說便不說吧,不管出了什麼事,自己總會陪在他身邊的。
“屠蘇,你跑到哪裡去了,阿翔昨天找了你好久。”看到屠蘇陵越回來,阿翔一蹦一跳的跑到兩人面前,“白燁總叫我小胖子,屠蘇你和陵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