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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背影忍不住難過的問:“我做了什麼?為什麼小晰不願意見到我?所有人都一副我罪不可赦的樣子?你能不能告訴我?”

杜堇年詫異的回過頭看她,沈洛哀求的看著她。

杜堇年猶豫了下問:“傅明晰住院的時候,為什麼你不去看她?”

沈洛苦笑:“醫院周圍一百米之內我都不允許靠近。”

杜堇年挑眉,她不讓你靠近,你就不進去了?

“那是小晰的爸爸媽媽你要我怎麼樣?”

杜堇年看著她哀愁憔悴的臉,有些心軟,放軟口氣說:“走吧,我們聊聊。”

星巴克內,沈洛聽了杜堇年的話只感覺萬念俱灰。

原來我傷你如此之深。

杜堇年皺著眉對沈洛說:“我可以幫你把她約出來,希望你能解釋清楚,只是——我希望你以後可以言而有信。”

沈洛淚眼模糊的搖著頭:“我都無法原諒我自己……”

杜堇年實在是喜歡不起來沈洛,只是天性的溫柔善良讓她忍不住多嘴勸道:“原不原諒不是你說了算,但是小晰那麼在乎你,挽回你們的感情才最重要吧,其他的傷痛慢慢的總會過去。”

沈洛感激的說:“謝謝。”

傅明晰打算建築竣工後就辭職,她的身體也不允許她再做這些工作了,有時間就去工地看看,每一塊磚好像都承載了當初滿腔的愛意,曾經那些美好的想法也只能變成幻想。如今見證變成了祭奠,傅明晰微微落寞。

杜堇年中午約她吃飯,傅明晰轉了轉就去了約好的地點。見到沈洛的那刻,傅明晰的表情錯愕的很喜感。

但隨即她就恢復了平靜,甚至還可以微笑著衝她打招呼。

“嗨,好久不見。”

“小晰……”沈洛這一聲呼喚,好像前世那樣遙遠。

傅明晰有些恍惚。

傅明晰看著已經哽咽的沈洛,唇角帶著微笑:“幹嘛哭喪著臉?不想見我,我走了哦。”

沈洛拉住傅明晰的手,手掌冰涼冰涼的,傅明晰掙脫了下,沒掙開,也就隨她。

沈洛看著瘦的不成人形的傅明晰又驚又痛,繼而深深的自責,她無法剋制的流著眼淚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見傅明晰並不做聲,沈洛咽嗚道:“我沒有復婚,我也從沒想過,你住院的時候沒有去看你是因為醫院外面有守衛,我見不到你,我見不到你,你出院那天我遠遠的看到你了……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後來我去找你,你卻每天都不在家,沒人告訴我你又病了,對不起……”大顆大顆的淚珠掉到傅明晰的手背上,燙的她瑟縮,她忍不住收回手。

傅明晰輕聲說:“好了,好了,我不怪你了,別哭了。”

沈洛捂著眼睛,搖搖頭。

傅明晰眼神有些空洞,她吃力的保持著唇角的笑說:“沈洛,回去復婚吧,我真的覺得我們不太合適,無關於這次發生的事,躍躍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而我想我們之間的緣分和愛其實並沒有那麼深刻重要,曾經就好像大夢一場,我現在醒過來了,我們都還有家人和責任,我想,我們還是——分手吧。”

傅明晰吐出最後那三個字,覺得自己靈魂好像抽離出來了,輕飄飄的,其實說出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那麼悲傷,就這樣結束吧,對所有人都好。

杜堇年不可置信的看著傅明晰,她的樣子不像是因為生氣憤怒而說出的不負責任的話,冷靜理智,好像早早就決定好了。

沈洛呆滯的仰頭看著傅明晰站起身,從容不迫的向她道別,走了出去。

她,剛剛說的是——分手?

酒店的門被關上的那一剎那,傅明晰的身影一下子變得遙遠,她和她好像瞬間被隔離到了兩個世界。

杜堇年擔憂的看著一旁怔住的沈洛,說;“你還好吧?”

沈洛低下頭,聲音乾澀的厲害,她笑笑說:“我又沒同意她說的話,能有什麼事?”

事實證明,沈洛真是個堅韌到頑固的人,她每天都會去找傅明晰,來證明自己真的一點點打算放棄的念頭都沒有。

傅明晰前幾次還勸她,到後來也不理她了,隨你便吧。

天氣漸漸冷了,很快的b市下了冬天的第一場雪,傅明晰很怕冷,在家裡也穿的厚厚的抱著手爐,呆呆的看著外面紛紛揚揚的雪花。

她日漸消瘦,怎麼養也養不好,身體虛弱臉色蒼白的像要透明一樣。

蘇晨獻寶似的帶來了他愛爬山的朋友在長白山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