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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來,我們做詩句接龍游戲,七言五言皆可,接句詩的首字一定要是上一句詩的末字,數十下接不上來的罰酒一杯如何?誰來參與?”紫潾馬上自告奮勇:“我來,我來。”花千骨也道:“那我也試試。”火夕馬上搖頭:“我不行,我幫你們數數。”舞青蘿也擺著手:“我也不來了,我給你們斟酒。”幽若說道:“我不怕,我也來。”孟書拍著胸脯:“誰怕誰?算上我。”白子畫默不作聲悶頭喝酒,於是五個人開始了遊戲。

笙簫默先說道:“應個景兒,我先說第一句啊。海上升明月。”紫潾接:“月是故鄉明。”孟書接道:“明月落誰家。”幽若接:“家居洛陽下。”花千骨接:“下馬飲君酒。”……他們在那裡接詩,火夕和舞青蘿打賭:“青蘿,你說最後誰喝的最多?我賭幽若,你輸了給我端一個月洗腳水。”舞青蘿道:“我賭孟書。你輸了給我洗一個月衣服。”好幾圈下來之後,果然幽若喝的最多,已經喝了五杯,孟書也好不到哪裡去,喝了四杯,花千骨喝了兩杯,紫潾和笙簫默各喝了一杯。

孟書舌頭都大了,直求饒:“不行了,師父,我頭暈,腦袋都不轉了,到最後只能,只能越喝越多。”幽若也腦子昏昏沉沉的:“不,不行了,我也醉了。”紫潾同意放過了他們。幽若醉眼好似桃花一般,她抬頭見火夕和舞青蘿兩個人划拳飲酒不亦樂乎,笙簫默攬著紫潾兩人跑到池塘那邊對月吟詩去了。花千骨微醺,扯著白子畫的袖子不知在撒什麼嬌,突然覺得心裡很堵,醉熏熏的說道:“我怎麼覺的我是多餘的人?”孟書馬上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誰說的,還有我呢,我!”幽若嘿嘿一樂:“對,你也是多餘的人。”“不,我是說,我可以——陪你啊。幽若,你覺得——我怎麼樣啊?”幽若又抬起醉眼仔細看了看他:“你啊,挺討厭的啊。”“啊?什麼?”孟書吃驚的瞪大眼睛:“當真你是這麼認為的?”幽若俏臉白裡透紅,大眼睛眨了眨:“對啊,你老是充我大輩,總是針對我,揶揄我,好討厭啊。”“我——”孟書急得直抓耳撓腮。

笙簫默和紫潾不知什麼時候溜達到花千骨身邊了,笙簫默見花千骨微醺的樣子,有意逗逗她,說道:“千骨啊,師叔給你出個上聯,你可對的出下聯?”“師,師叔請出題便是,既然師父能對,小骨也——試試。”笙簫默掃了一眼桌上的菜品,烤乳豬隻剩下些骨頭了,一合手中摺扇,狐狸般的眼睛幽光一閃,說道:“雞骨,鴨骨,豬仔骨,個個哪比花千骨?”花千骨愣住了,白子畫抬眉冷眼掃了掃笙簫默,這分明是要把微醉的花千骨往坑裡帶的意思。

花千骨揉著太陽穴,半閉著眼睛:“讓我想想啊。”眼睛一直往白子畫身上瞟,過了會兒說道:“我想好了: 字畫,年畫,水墨畫,張張不如白子畫。”“好好好!”笙簫默一邊叫著好,一邊拿扇子捂著嘴偷笑,紫潾也在旁邊無聲的笑著。白子畫面上微露尷尬:“小骨,你喝醉了。”“師父,我沒醉,你說我對的好麼?”白子畫滿眼無奈,花千骨卻還不依不饒:“嗯,我還想了個橫批:畫骨佳成。”“小骨。”笙簫默和紫潾笑的更兇了。白子畫忍無可忍,最後扶著花千骨站了起來:“小骨醉了,我先帶她回去。”瞥見了笙簫默的壞笑,冷冷的道:“師弟,我給你出一聯,你可對的出下聯?”“你且說來。”“既然琵琶響,何以笙簫默?*”說完便帶著花千骨御劍飛走了。這個對聯笙簫默和紫潾想了一宿都沒對出來……

這日,笙簫默和紫潾在院內吹簫彈琵芭合奏,一曲完畢。紫潾問笙簫默:“默,仙劍大會早就開完了,該輕鬆輕鬆了吧?”“嗯,還是有很多內部事務需要處理。”“不是有掌門麼?”“我們每人都有分工的,也不能事事都讓師兄定奪。再說下個月初師兄他要和千骨去花蓮村呆幾日,到時工作就都交給我了。”“花蓮村?是哪兒?為什麼?”“蜀國定州的花蓮村,是千骨的家鄉,聽師兄說下月初九是千骨父親的忌日,他和千骨想一同回去住幾日,修修墳墓,順便拜祭父母吧。”“哦,我去把琵琶放回去。”說完,紫潾心事重重的抱著琵琶走了。

笙簫默等了半晌未見紫潾出來,暗想:“難道是提到千骨父母,她想起自己的娘了?”想到這裡就溜達進了紫潾的房間,果然見她正在火盆裡燒著什麼東西,臉上還掛著淚痕,紫潾一見他便有些慌張的藏起了一支毛筆。笙簫默走過去無言的把紫潾攬入懷中:“就知道你想你你娘了,明年你娘忌日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回去看她可好?”紫潾面上露出些許驚訝,馬上變成感激,含淚點了點頭。

九月初七,已是入秋時節,秋風蕭瑟,微有寒意。一大早,白子畫和花千骨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