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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中,她突然擺脫了它,從它身體裡飄了出來,那鳥兒不動了直摔到了地上,又變成了死去多時的模樣。霓漫天終於明白了,她抱著腦袋:“怎麼會這樣?我,我成了魅靈*,成了只能在屍體裡穿梭,利用屍體才能行動的魅靈。”

沉默了一會兒,又想到:“今夕何年?都發生了什麼事?”想到這兒,她又鑽進了那隻鳥的屍體裡,撲稜著翅膀飛走了,飛到仙界的酒樓茶館附近,聽著各種八卦和傳聞。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到了何地,她又從小鳥體內脫離出來。“原來花千骨被尊上殺掉後又被世尊復活了,恢復了記憶還和尊上成了親,成了尊上夫人,逆倫悖德都沒人提了,反而受到大家的尊敬。花千骨,為什麼?為什麼你什麼都有?名譽,地位,還有那麼優秀的人愛你,憑什麼?”她又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身體:“而我,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甚至連自己的身體也沒有,只是魅靈,魅靈。”她抱著頭嗚嗚痛哭起來,哭了一會兒,突然看到前面一個黑影,她抬起頭,嚇得張大了嘴……

黑暗的角落,黑暗的身影,黑色的斗篷掩蓋著整個身影,冰冷無情的聲音:“白子畫,你又破壞了我的計劃。魔獸出來作亂,你把它殺了;天災雪災你派人去救援;我搞點人禍戰爭,你又去阻止了;瘟疫你還派人去救援;浮沉珠你也給搶走了。看來,我的計劃得變動,要先針對你!不老不死,不傷不滅?沒關係,你總有怕的,在乎的吧?我的棋子們,該看你們的了……哈哈哈哈,搞定白子畫和花千骨,我的一統大業就能實現了。”……

長留山的仙牢裡,周圍幽靜黑暗的可怕,劉文鄴蜷縮在一角,兩個長留弟子進來給他送飯,把飯食放進牢房裡扭頭就出去了,對他嗤之以鼻,理都懶得理,兩人邊走邊說著:“師兄,你說最後會怎麼處理他?”“當然是按門規咯,這個罪很重的,聽說輕則要廢了所有長留的修為,趕走永不再用;重則上銷魂釘呢?”“哎呦,嚇人!”劉文鄴捂著腦袋:“不,我不要,廢了所有修為,那樣生不如死,銷魂釘?不,不。尹幽若,是你,都是你害慘了我,我變成厲鬼也要報復你!”第二天早上,劉文鄴被發現在仙牢裡自斷心脈而亡。

訊息傳到絕情殿,花千骨擰著眉頭,臉皺成了小包子:“師父,小骨是不是做錯了?這樣公然揭發他反而把他逼上了絕路。”白子畫拍拍她的頭:“小骨,師父覺得你沒做錯,在長留整肅風氣勢在必行。而且我覺得此人心術不正,他現在可以為爭名利學禁術,以後可能學更多更卑劣的禁術甚至還可能會害人。原本我沒想給他重罰,這下我看他有膽量去偷習禁術,卻沒膽量堂堂正正的活著,不值得同情。”說著他搖了搖頭。

花千骨的臉終於舒展了些,小聲說:“其實小骨也曾偷習過禁術的。”白子畫知道她指的是偷習攝魂術消除自己記憶的事,嘆了口氣問:“小骨,你當時為何要消除為師的記憶?”“我怕當時的師父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傻丫頭。”玉指輕撫她鬢髮,她可曾知,她在蠻荒之時,那漫長的歲月他就是靠著所有與她有關的回憶撐過來的,瘋狂的吸她的血,吻她的唇,是其中最痛苦也是最甜蜜的片段。

長留山南殿。這日火夕帶著些內疚,拿著些果品和傷藥來探望孟書,剛好幽若也在,他一進去,幽若就瞪他,把他弄得很心虛。“師兄。”孟書坐起身來,火夕按住他:“師弟,你傷好些了麼?那什麼,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傷你的,誰想到你小子這麼執著?還真有股子犟勁兒。”孟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師兄,是不是等我傷好後就能搬去銷魂殿了?”火夕撓了撓頭:“那個,我來就是來告訴你一聲,銷魂殿現在人多房間不大夠,師父說讓你還是暫住這裡,白天巳時去銷魂殿找我,我來指導你法術和劍術。”其實銷魂殿的房間被花、鳥、蟲和藥材藥品佔了大部分。

孟書瞪大了眼睛:“啊?什麼?你教我?”火夕連忙打圓場:“不過你放心,師父不會不管你的,他會抽空來看看指導指導你。”火夕走後孟書在床上唉聲嘆氣,看看幽若:“哎,幽若師侄,看來咱們兩個也算是同病相憐咯。你不能住絕情殿,我也不能住銷魂殿。”幽若嗤之以鼻:“切,誰跟你同病相憐?我可是有師父親自指導的,你既然非要做我師叔,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就是代價,懂麼?”

紫潾的到來,不僅給銷魂殿增加了一抹亮色,還增添了許多活力。連笙簫默養的鳥兒們也“移情別戀”的喜歡上了紫潾。比如院子裡的那隻鸚鵡,以前一見儒尊就點頭哈腰:“儒尊好,儒尊好。”現在見了笙簫默都愛答不理的,但是見了紫潾就開始撲稜著翅膀:“紫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