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哦,可是小骨沒教唆她以身試藥啊。事情是這樣的,今天紫潾姐姐問我那兩瓶‘益女丸’和‘金剛丹’是什麼藥?”這藥名一說出來,白子畫和笙簫默臉上都是紅一陣白一陣的,原本莫名其妙的白子畫也大概知道了發生何事,以及師弟發這麼大火的緣由。火夕仔細想了想便在那裡小聲吃吃的笑了起來,舞青蘿偷偷向火夕詢問那是什麼藥。
白子畫側頭問笙簫默:“師弟,你這藥從何而來?”
“藥膳閣長老蒐羅到的。”
“為何這種藥會出現在銷魂殿?”
笙簫默運了幾口氣回答:“我是準備解方配解藥的。”
“那為何又被紫潾拿了去?”
“那個,我放在了書房裡,不知怎麼就被她拿了去。哎,師兄,這是審我呢還是審她?”
花千骨繼續說:“師叔,我也猜那是什麼毒//藥,師叔是在想辦法解方配製解藥。我只是給紫潾姐姐舉了個例子,說師父曾經以身試藥解了蝕骨軟筋散的藥方還配了解藥。”“這能一樣麼?”笙簫默氣憤的用扇子敲著椅子,瞪著眼道:“解藥方要先辨味才能知其成分,你師父那個是不得已,要知成分就必須吸進去才導致中毒,什麼以身試藥?都以身試藥這世上的大夫還能倖存下幾個?胡鬧!”花千骨感覺此時的笙簫默怎麼看怎麼像摩嚴師伯附體一樣,嚇得怯怯的:“這個小骨還真的不知,只是後來發生什麼了?難道紫潾姐姐吃了那藥中毒了?那是什麼毒?要緊麼?紫潾姐姐沒事吧?”這一連串問題問出來,火夕似乎猜到了什麼,終於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白子畫也緊抿著唇,使勁繃著臉不讓自己笑出來,眸光深邃而幽黑。
笙簫默的氣焰下去了一半,紅著臉尷尬的說:“那個,紫潾沒事,毒已解。”他用扇子指著花千骨問:“花千骨,你可知錯?”花千骨這時腦子在飛快的運轉,此時已經猜到些端倪,肯定是她走了之後紫潾忍不住去吃了那藥,結果中了毒導致笙簫默大發脾氣,心裡也有點委屈,如實說道:“稟儒尊,小骨發誓我真的沒有教唆紫潾姐姐以身試藥,就是給她講了師父的這個——嗯,典故而已,只是沒想到她會真的去吃。嗯,不過小骨知道自己錯了。”白子畫聞言挑眉看著花千骨,笙簫默撇著嘴問:“說,知什麼錯?”花千骨認真的回答:“嗯,小骨應該跟紫潾姐姐講清楚,這試藥的人應該是懂醫藥之理之人,她並不懂醫,小骨應該提醒她若要試藥也不應該由她來試才對。”
大殿裡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到,沉默了一會兒笙簫默已反應過來:“花千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指應由我來試藥?!”還沒來得及發怒,忽覺的旁邊一道白光閃電般的快速一閃,像一陣疾風一樣掃過大殿。眾人抬頭看,只見白子畫已攬著花千骨出了銷魂殿立在了雲端之上,笙簫默追了出來:“師兄,你都看見了,你可不能這麼寵著她啊,必須給我罰她!”白子畫清冷無波的聲音從雲上傳來:“師弟,此事於公於私都應由我來處理。再者,這藥是在銷魂殿被發現,紫潾是你銷魂殿之人,事情也發生在銷魂殿中,我看不出小骨跟這件事有何重要關係,你不妨問清楚紫潾。”說完就御風飛走了,笙簫默張著嘴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覺得似乎有些道理,但就是還覺得不甘心,他揉著痠痛的腰慢慢踱回大殿,見到火夕和舞青蘿已經笑得快要趴到地上了,忍不住搖頭低嘆:“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白子畫和花千骨一路飛回絕情殿,花千骨抱著白子畫的一隻臂膀搖著:“嘿嘿,還是師父對小骨好,這事就是不怪小骨麼。”白子畫心想:“平日看這紫潾吟詩作對似乎很聰明的樣子,怎麼行事卻如此莽撞?”花千骨若有所思:“可是,師父,按說不至於啊,為何師叔會如此生氣?那兩個到底是什麼藥啊?”“你當真要知道?”“嗯。”即使知道不會有旁人聽到,白子畫還是湊到花千骨耳邊低聲道:“此乃春毒。”“啊!”花千骨張大了嘴,兩隻手掌擠著小包子臉:“難怪師叔如此生氣,我方才還那樣說。哎呦!”她懊惱的說著,紅撲撲的小臉皺成了一團。
白子畫寵溺的看著花千骨可愛的模樣,思緒卻飄到了遠方:那時她是妖神之身,他在七殺殿中了竹染下的春毒,一直以為早已斷情絕欲的自己,在毒//藥的作用下身體卻起了反應,他有了慾望,竟然強烈的想要她;她看見了自己的窘態,他又羞又怒,未免她被自己傷害,他甚至又傷了她……只是現在,根本不用任何毒物,她每每輕易的就能挑起他的各種情緒,勾起他的慾望,對於他來說,她——就是他的毒//藥,而他卻甘之如飴。
後來等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