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急做什麼?這麼不願意看到我嗎?”
“……”其實是真是不願意看到她,這種話不好說出口,沉默就算是預設了。
“你知道我今天讓你來有何事嗎?”
這不是廢話嗎?你讓我來,又不說,我怎麼知道有什麼事呀!夏天心裡嘀咕,口裡倒也不敢放肆,朗聲道:“夏某確實不知!”
“你也用不著這麼恭敬,我的身份你也知道的,不是嗎?”
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人家現在也確實是公主身份,該恭敬的時候還是恭敬些比較好,夏天彎腰不語。
“我聽聞夏天夏公子是會歌會詩,怎麼到了我這裡卻總是這麼默不做聲,是因為我不配嗎?”
“不敢!”夏天皺著眉,不知道這女人要做什麼,東扯西扯的說些不著邊的話。
“其實有好多好多的事要和你說,不過我看你也有些不耐煩,而我的時間也不多了,太多的東西我也不說,我們就說一件事好不好!”察顏觀色是這位‘公主’的長項,看夏天那有些難看的臉色明顯就是不太想聽下去的意思。
“就說浩然哥的事吧!”
“司徒浩然?!”夏天有些不解。
“對!我們兩個,說說浩然哥的事!”長寧坐了起來,一邊的丫鬟連忙扶著。
“我不明白他有什麼好談的,特別是你我之間!”彎了很久的腰那個公主也沒有讓他起身的意思,夏天自己在堂下找了個椅子坐下,也不去管它那麼多。
“談為什麼我失蹤六年又回來,談為什麼浩然哥就這麼讓你一走了之,談浩然哥當底愛著誰!”長寧輕輕的咳了一下後繼續說著:“怎麼?對於浩然哥你就這麼沒話說了嗎?”
“的確沒話說,我不明白還有什麼要說的!說真的,本來我今天來是以為可以碰到司徒浩然,我也有意想和他把一些事說清楚,但坐車進了這司徒府後我才發現,已經沒有什麼說話的必要了。信不信?!”
“噢?連說話的必要都沒有了?呵呵~~~呵~~~”長寧讓丫鬟扶著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夏天邊上,喘著氣怪異的笑著。
“因為……”
“啪!”
夏天話還剛開始,突然啪的一聲,聲音不大,然後感到臉上微微有些疼痛。夏天反射性的捂著臉,力道不大,只是感到驚訝。
“我真看不出你有那一點值得浩然哥掛念的!”長寧咬牙道,本來就灰暗的臉色更顯得暗淡無光。
“長寧公主!”不想對一個女人發火,但莫明其妙捱了一耳光,夏天還是很有氣的,呼的站起來大聲喝到。
“不要喊這個名字!每次聽到這個名字我就感到噁心!”像是突然又有了生命力一樣,長寧提高音量說,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嫌惡。
“公主!”丫鬟在一邊柔聲提醒,長寧甩了甩衣袖轉過身去。
“我快死了!”
“呃?!”
“快了吧!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命過完新年!”長寧揹著夏天站著,不知道她說些話時是什麼表情,聲音裡冰冷的好像快死了這種話是在說別人一樣。
“所以我想找你談談!”
“……”夏天呆呆的坐在那裡,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
“當年我離開司徒府時就當自己是死了!所以,現在說死這種話題我完全沒有任何懼怕!”轉過臉的長寧公主柔柔的笑著,笑得讓人起雞皮疙瘩,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我為什麼離府,你也知道吧!中毒,我得了不治之症!我想呀!我不能讓浩然哥為我擔心,不要他為了我傷心!所以我逃得遠遠的,不讓他找到我,就那麼讓自己默默的死去!一個人痛苦總比二個人傷心要好!”
長寧踱步到堂正中的椅子坐下,像是力氣在剛才說話的時候全部用光了一樣,軟軟的靠了下去。
“如果不是為了浩月,我早就自殺去了!蝕心蝕心,右相大人好大的手筆,為我這種人下了蝕心之毒!”當年,她中了蝕心,而司徒浩月中的是徇情,與她生死同命!雖然心痛難忍,但在找到司徒浩月的解藥之前她是不能死去的。
“右相?!這又關右相什麼事?”
“當然是他的事了!如果不是他,我也當不成這公主,做不成這司徒夫人!長寧公主!呵呵!真正的大皇公主又有幾個願意下嫁與一個商賈之家?!你推我往,倒讓一些最不相干的人成了金身公主遠嫁他鄉!其實,我不怪右相大人,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遇見浩然哥!”長長的嘆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