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想?!
“少主,我們設了這麼多年的局難道要就這麼放下嗎?”宏伯俯在地上問年輕的主子,主子呀!從老王爺的失敗到現在,我們忍辱負重二十一年之久,不是為了等待你的放棄!那個夏公子,要不得呀!不然既使奪得這江山,主子也會為他敗了這江山!
“啊啾—”夏天揉了揉鼻子,衝邊上那個有些擔心自己的男孩子笑了笑說:“沒事的,可能是誰在唸叨我!”男孩長得清秀,可惜是個啞巴,名字就叫啞奴,相爺讓他來服侍夏天也正是看中他啞了這點!啞奴被夏天熱力過頭的笑容耀紅了張小臉,連忙蹲下去再給爐子裡添些煤餅,要是真讓這夏公子受涼傷風了自己可要吃完兜著走了!
“可以問一下啞奴在這相府呆了有多久了嗎?!”合上手裡的書,夏天笑逐顏開的問正在升火的啞奴。
想了想,啞奴怯怯的展開十個手指。
“十年呀~~時間可不短呢!”夏天笑得可溫柔了,但啞奴卻覺得心裡毛毛的。
“少主!老王爺的遺願,眾將的期盼你不能就此不顧!”宏伯把頭重重的磕到地上,阻止了謬京霖向前衝的步伐。一絲暗紅的血從額頭與地板之間流出,可以想象這個老人用了多大的力量。
“哼哼!我就知道會這個樣子!”謬京霖涼涼的笑開,那笑聲顯得那麼蒼涼無奈。停住的腳步好像是被釘在了地上而不能挪開。
“到底要讓我做到哪一步,你們才能把我放開?其實,你們又何必要我去做什麼?你們要得不過是我的身份,是我身體裡安家的血,為了讓自己的私慾能得逞的更加有理有據,就把我推到了這戰爭的最前面!”
“少主!奴才們不敢!”宏伯驚恐再次重重磕下。
“不敢?!那這些年來,你們又有誰把我這個主子放在眼裡!權力佈局,官員放置又有誰詢問過我這個主子的意見!我是什麼?傀儡而已!有些事我不說,因為那些無所謂,但是你們記著,不要隨便碰夏天!”謬京霖最後一句話如冰稜般凍人,眼眸變得很深沉,甚至可以感到陰寒的殺氣!
宏伯俯在地上,聽謬京霖一步一步的離開,卻始終不敢說什麼了!當謬京霖走出那個精緻的府院時,一隻灰褐色信鴿也從後院撲騰著飛上了天。
謬京霖再回到新世商場時,花間沒再給他好臉色看了。
“不知道謬公子對於我夏天哥的失蹤有何看法!?”花間說的話很冷,凍得謬京霖的臉色有些發白。
“在我沒做某些決定之前,他會很安全,我只能這樣保證了!”
話還沒說完一本極厚的書從花間手裡飛出砸到謬京霖身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謬京霖哼就沒有哼一聲就這樣站著承受花間的憤怒。
“這就是你所謂的守護?!你對夏天哥的愛?!一個又一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到底想把夏天哥怎麼樣?!一定要讓他支離破碎才心甘情願!?”花間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憤怒,好像心裡有天大的不甘一樣,為夏天!
“哼!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身邊的人都是這麼厲害的身份!隨便撿個人而已就撿到太子爺,夏天哥的情人是判國逆臣之首,連相處這麼久的泠祈哥都是厲害的江湖中人!這麼久了,大家藏著掖著也不覺得累嗎?”
“花間!”
“不要叫了!最大的騙子就是你了!”泠祈想說什麼但一開口就讓花間喝斷了,那個少年站在房子的中央,像是正在盛開的紅蓮,張揚著滿身的火焰。
“夏天哥的事我前前後後聽說不少!一直奇怪,從一開始你和夏天哥並不親密,為什麼到了最後,卻那麼適時的站出來拉夏天哥一把,把他帶出司徒府!而現在,我想我也明白點了!夏天哥也不過是你報復司徒家的一顆棋子,把他帶在身邊也不過是為了可以看到那個司徒的悲哀!比如上次那三個人的聚會!那次的戲你是不是看得很開心?!你敢否認我的話嗎?泠祈哥!”
泠祈不能否認,像是無法承受花間的質問,把臉微微撇開。一開始確實如此,正因為看穿了司徒浩然對夏天的情,所以把他帶開,他要司徒浩然再次承受那種情傷,至少為了哥哥,他一定要司徒浩然狠狠的痛上一陣!這就是報復!而且,他成功了!上次司徒浩然黯淡的眼神他也的確看的開心不已!只是,他並沒有真的想傷害到夏天的!至少在後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夏天!
“你會罵夏天哥笨笨的,是不是就以為他真的傻得什麼都不知道嗎?連我都知道你在揹著我們做著什麼,夏天哥為什麼不問?那是因為夏天哥說不要去多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