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你……”禾澤不知如何安慰安期瑾,畢竟禾澤沒參與過安期瑾最痛苦的時候,突然禾澤與安期瑾相處有了點力不從心的感覺。他有種強烈的想法,他想陪安期瑾度過那段痛苦的時光。
“不用同情我的,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安期瑾輕鬆的說。
“以後會更好!”禾澤拍拍安期瑾的肩膀。
“哎,從很小的時候,母后就留我自己在寢宮了,即使有侍女服侍,也極不盡心。晚上的時候,每次睡覺,我都是睜著眼鏡,等到特別困的時候才能睡著。直到現在,也沒有一個能陪我的人,其實我也不求別的,就是聊聊天,聊困了便睡覺的那種感覺。”安期瑾低著頭,語氣悲傷。
禾澤心疼安期瑾,馬上對他說,“我可以陪你啊!”禾澤以前身體不好,哪裡都去不了的時候,最希望身邊有一個小夥伴陪著。幸運的是當時雖然沒有小夥伴,但是有母親和兄長,再想想安期瑾,禾澤著實心疼他。
“可以嗎?”
聽到安期瑾小心翼翼的聲音,禾澤更加堅定了要陪他的決心。“當然可以了!!”
“今天?”
“今天!”禾澤看著安期瑾,堅定的說。
“小禾,你真好!”安期瑾一臉感動。
禾澤拍拍胸脯,“是朋友就別說這種話。”
安期瑾贊同的點點頭,對門外的易停喊到:“易停,安排人去通知小禾的父母,今天小禾在這留宿。”
易停飛快的說了聲:“是。”
隨後,安期瑾就張羅這個,收拾那個,領著禾澤往臥室走去。
“等等,這是去哪?還沒到睡覺的時候呢!”禾澤把安期瑾這種行為理解成從前沒有小夥伴,現在有了,有些過於激動。
“我們去臥室學習,我給你補習功課!”安期瑾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哦天……我的功課,我的考試!”聽到安期瑾說補習,禾澤又想起他要面對的殘酷考試,頓時也不想別的了,馬上跟著安期瑾,準備去猛烈的學習。
安期瑾在前面走,後面拉著禾澤的手臂,就在禾澤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翹了翹嘴角。
回去回稟皇后娘娘的碧月,正面對皇后娘娘的怒火。
為了推卸責任,也為了不讓皇后娘娘把注意力放到碧月辦事不利這件事上,碧月特意的誇大了言辭。
“娘娘,奴婢去請六皇子,可他怎麼也不肯來。還說讓奴婢馬上給您覆命,不然要把奴婢扔出去。奴婢真的是什麼方法都用上了,又跪又求的,可是六皇子就是不來。”碧月跪在皇后娘娘面前,抽泣幾下,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事實上,碧月心裡真的是憤憤不平,想她雖不是皇后娘娘的心腹,但混到這個樣子,在後宮也是有一定地位的,遇到六皇子對她兇,她心底裡想著六皇子能被皇后娘娘好好的教訓一頓呢。
“大膽!真是大膽!他翅膀張硬了是不是?竟然連本宮都叫不動了。”皇后大拍桌子。
“娘娘,不好了!高華和高彬都被從大總管從皇上寢宮的位置調到外殿了。”還有一個小太監跌跌撞撞的從外面跑出來,急匆匆的對皇后順道。
“什麼……”皇后剛剛還氣勢凌人,如今聽到這話,身子瞬間就攤到座位上。
皇上的態度已經夠明顯了,或者說皇上竟然早就知道她安插過去的人是誰。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從前皇上可以預設的,縱容皇后做的事,現在不允許了,甚至要禁止。
或者換一種說法,皇上已經不承認皇后做的事了。
失勢……
皇后想到最後,腦子裡想到了這個詞。
後宮的女人,如果做什麼都被皇上明令禁止的話,那她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皇后越想越深,最後都是想一些驚恐的事情。
“娘娘,太子求見。”
“快!快宣!”皇后一聽說太子求見,就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讓太子到她身邊。
太子也是緊鎖著眉頭走進來,進門就埋怨:“母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間安期瑾變得功力深厚……莫不是當時您……”
“怎麼可能!”皇后聽到她唯一能指望的也在質疑她,心更慌了,連忙解釋,“當時我都下了決定,怎麼會因為一時的手軟不做完全,兒!母妃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太子聽了,見母后說的話不似作假,“那是怎麼回事,只能是安期瑾自己找到什麼解決的秘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