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瑾很喜歡,付了錢,拉著慕翀水走向了下一條街。
華燈初上,已經累得快要睡著的慕翀水,在賀蘭瑾的攙扶下,上了回宮的馬車。
馬車一路平穩前行,眼見著就要到宮門口,卻被一個從旁躥出的黑影給截住了,車伕嚇得勒緊韁繩,駿馬嘶鳴,一直奉命隱藏在一邊的皇家暗衛出手,將來人擋在了一尺開外,賀蘭瑾在車內聽到了外面的打鬥之聲,期間夾雜著熟悉的痛苦呻。吟;賀蘭瑾一邊按住想要看好戲的慕翀水,一邊抄起驚鴻劍,掀起車簾一角向外看去。
“住手!不要傷他!”不會武功的賀蘭瑾邊喊邊衝出馬車,跑進了戰局,擋在黑影面前,阻止了皇家暗衛的刀光劍影。
這位賀蘭公子是陛下吩咐誓死要保護的人,看他來擋刀,暗衛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卻也不能讓來歷不明之人靠近這位賀蘭公子,雙方僵持不下。
身後之人有些踉蹌,賀蘭瑾趕緊回身去扶,心急如焚的問道:“阿瑜,你怎麼樣?”
賀蘭瑜渾身是血,衣襟凌亂,上面有凝固的黑色血跡,有些傷口已經結痂,有些卻是新添的,流了不少血,面色唇色慘白,就像當年他從皇后的爪牙下救他出來時一樣的悽慘,看的賀蘭瑾啞了聲線,他輕輕為他擦掉臉上的血汙,喚他的名字,道:“阿瑜,阿瑜……翀兒!去請太醫來……”
慕翀水聽了,趕緊跑向不遠處的宮門,守門的衛兵早就看見了那邊的情況,但職責所在,這夥人身份不明,作為守衛宮門的御林軍自然不敢上前妄動,當看到那群人裡有一個錦衣孩童跑來時,想要上前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