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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回淇澳居而是直接去倚竹閣?難道……她忍不住斜眼睛,基佬的思想又在蠢蠢欲動,顏路自是不知道商橒到底在想些什麼的,只是他隱隱覺得商橒的這個眼神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到倚竹閣的時候剛好踩在飯點上,門虛掩著從裡面飄出了出自丁掌櫃之手的獨有的飯菜香味,只是……商橒瞪大了眼睛,這似乎是大米的味道?

看了看身邊的顏路,她心裡有些感動。這個時代大米還是很難求得的,那日不過因思鄉情切脫口而出,熟料身邊的男子竟是不動聲色地將她的話盡數記下……

張良還向丁掌櫃要了一些酒,可是案几上只有兩個陶杯,她皺眉:“我的呢?難道要我用罈子喝?那也太霸氣了罷?”

張良沒有說話,只但笑不語,顏路開口道:“你還想喝?”

商橒哽住,想到上次喝得昏昏沉沉的實在把臉都丟光了……好在她酒品不算太差,否則絕不會只是背背《禮記》了事。商橒臉上堆滿了笑意,蹭到顏路身邊,伸出三根手指極為狗腿地說:“就三杯,怎麼樣?”

顏路不說話。有時候不說話是預設,但有時候不說話就是不同意,顯然顏路的意思更趨於後者。商橒怏怏不樂地滾回自己的席位,咕噥著說:“有道是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啊……”

飯間,靜默無語。一向吃飯聒噪的商橒也習慣了儒家的這些規矩,只有在墨家的時候還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