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不再能用。
這種孩子氣的計較方式,也多半是小魚兒鍛煉出來的。
沒經歷過如此陣杖的花無缺,略微楞神,隨即儒雅淺笑:“那是自然,只是我若不接下那槍,就要有名少女要在你的槍下枉死了。”他乍看是以為在和朋友閒談,可細聽無半點朋友味道。語調溫柔,卻讓霍零感到種自作自受的意思在其中。
霍零莫名覺得不爽,散發著冷氣,反駁道:“槍者,收發自如。”
花無缺謙遜一笑,口中道“受教了”,神態卻是沒放在心上的。霍零也懶得再與這閃耀公子對話,直接看向鐵心蘭,冷聲道:“不回去?”
看她眼中閃動的冷意,就如若鐵心蘭不回去,她就直接將鐵心蘭綁回去。
“是。”鐵心蘭也是滿臉倔強,溫柔神色不在:“霍公子,你回去吧。鐵心蘭是不會跟你離開的。我心意已決!”
她說話時的固執,就如當初要跟著小魚兒時的固執一般。
霍點頭,抱起雙臂,神色還是如舊,看不出波瀾:“我跟著你。”沒給鐵心蘭反駁餘地,她就那麼直白決定了。神色一如鐵心蘭的堅定,霍零冰封的黑眸裡清楚映現出兩個字,那就是無商量餘地的“決然”。
鐵心蘭幾次欲反駁,終究找不到藉口,嘆了一聲,算是預設了。
花無缺也並無打擾,他對於女性的決斷,看來也是比較尊重的。鐵心蘭歉意看了眼花無缺與荷露,對霍零的言語中多了幾分戒備的意思:“我剛才答應了別人,要去她那暫住。霍公子,你要是想,還需要與主人商量。”
還不等花無缺發話,荷露就先冷哼,傲然道:“我荷露可請不動這樣的客人,他要想住,就自己去找地方住。”
霍零看了兩人一眼,平靜轉開了頭,似乎早知道有如此待遇,沒有半分意外。那平靜多半也是她習慣了一副看不出表情的臉,冷淡表示自己拒絕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