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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許芳還有事先走,周郎吐了口濁氣,才開門進去。

費煦以為是許芳折回來,連抬頭都沒有,他正玩著遊戲,有一條腿架著還包紮著,但沒有固定,傷不是想象的那般重,但要費煦待床上一段時間。

察覺不尋常的視線,費煦這才看向周郎,看到是周郎,他很驚訝。

“怎麼樣?”周郎先開口,他站在病床前,替費煦將膝上型電腦收好。“這樣放著玩,輻射大。”難得周郎關心一回,費煦也沒反駁,“是誰告訴你?都跟他們說要封口。”

“我自己查到。”

費煦比了比腿,“不嚴重。”

不嚴重還要住半個月?“老實點,難道還想以後用柺杖?”

“阿郎,那本書掉了,你替我撿。”費煦指的是床上的一本雜誌,他在這裡用來打發時間的便是電腦、雜誌、電視。

周郎不疑有他,身子跨過去見雜誌,要是平常,費煦自己坐直就能拿到,特殊情況嘛,還是可以替費煦拿。

趁周郎靠近,費煦猝不及防地親了他的臉頰。

周郎錯愕,對上費煦洋洋得意的表情,此時,不知怎麼的,他沒法瀟灑地回應費煦,這時,周郎終於知道費喬擎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太狡猾了!

費煦對周郎的態度有些不滿,不過周郎向來都是這樣讓他被動,他也沒往別的地方想。

“杜澤明沒跟你說過什麼?”周郎問。

“有。”

周郎一怔。

“不就是讓老子少跟你接觸,他們管不了,費喬擎也管不著,老子就愛你,出櫃後我們光明正大在一起,誰敢說什麼?”費煦向來敢作敢當。

“我跟費喬擎結婚了。”

費煦眯了眯眼睛,“你又想幹什麼?”費煦有些戒備,“本來打算跟你去法國註冊,這一摔,將計劃弄亂了。

“我說真的。”周郎打算跟費煦商量這事,遲早費煦會知道,不過費喬擎沒跟費煦說這事他很意外。

“你別搞花樣,我可不會退出。”

“真的領證了。杜澤明可以作證。”周郎再怎麼解釋和找證人,費煦就是不相信,周郎有前科,費煦不信任周郎就當周郎跟他玩。

“我叫杜澤明上來。”周郎嚴肅地宣告,他沒騙人,作弄費煦這麼多次,這次他是真心跟他坦白。

“真的……在法國領證?”費煦慢慢地問,臉越來越黑,“秦郎你還知道是老子的人?老子……”

周郎接住受傷的人,“別弄到傷腳。”無奈地。

“你是被逼的?是不是?”媳婦都沒了,還管腳?原來是跟費喬擎去法國,你怎麼就瞞著我?“老子才斷腳不是死了,證在哪裡?”當老子死的啊。

周郎頭疼又惱,費煦發怒會做意想不到的事,這傢伙暴躁直率肯定不管內情,周郎只有使殺手鐧,抱住費煦穩住他的嘴,不再讓對方講吓去。

費煦直瞪著周郎,他如果真要反抗要推開周郎也容易,但他沒推,他愛周郎啊,這是驗證過很多次才明確的。

周郎幾乎沒有主動吻誰,更沒有以舌吻的方式深入地交流,他被男人們教會了吻,費煦這個大男孩在他心裡的位置是不同的,周郎同時跟幾個男人有感情的迸發,他沒體會過愛情,沒愛上過,但他清楚自己在意費煦,否則也不會聽到費煦去過法國而無措、亂了手腳。

吻過後,周郎嘆息道:“我是你後爸了。”

“你想反悔!”費煦伸手按住周郎的腰身,周郎這麼做不就說明要回應自己的感情,誰組織也沒用。“別提證的事,肯定是費喬擎搞的鬼,他知道我愛你,他是愛你,但這要先來後到,你是我的!”誰也不讓,你一定是我的!

……

周郎回杜澤明車裡,杜澤明沒說什麼就開車,“我該給你講個故事。”

“杜哥,我能說我挑好人了?”挑男朋友還是挑費煦的好。

“先別急。”頓了一會,杜澤明繼續說:“這是美女與野獸的故事,野獸很醜陋很殘暴,他細心體貼的關心女孩,一直給女孩最好的,他們在一起很快樂,不過,女孩的親人嫉妒她的優越生活,騙走女孩,因為女孩的離開而沒有按時回到城堡,野獸開始退費還被人類攻擊,女孩終於明白人們的意圖,當她突破千辛萬苦回到野獸身邊時,野獸已被人攻擊得奄奄一息……”

這是一個大家都清楚故事情節的童話故事,杜澤明暗指費喬擎是野獸,費喬擎現在就像野獸一樣,無時無刻都在用心給周郎最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