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再加上週墨又看得起他，這次的案子，幾乎是他全權負責，周墨也只是在必要的地方做一些提點，也讓他一顆浮躁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其實有時候不一定要去大公司。他現在還年輕，只要踏實肯幹，多學點東西，比什麼都強。

不過他也知道，他們雖然有跟天敬合作的機會，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看著坐在上首看似聽著他們提案的天敬策劃總監，徐恆川心中多少也是有些不舒服的。自己辛苦做出來的東西，被人挑來挑去，卻還是一臉嫌棄的樣子，他們卻還得腆著臉賠笑著，說著“是是是”的樣子，當真有些難看。

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周墨余光中看到徐恆川滿眼憤世嫉俗的表情，心中也有幾分瞭然。

他將手抵在唇間，小聲的朝著對方提點道：“注意你的態度。”

聽到周墨的聲音，徐恆川才有些如夢初醒的恍然。他低下頭，收了收眼裡的情緒，這才湊到周墨邊上說：“周哥，這天敬的，什麼都不懂，就只知道唧唧歪歪，我……”

“咳咳，”這畢竟是會議室，天敬的人就坐在他們對面，就是說得再小聲，誰又能保證徐恆川這幾句話不被對方聽到。周墨看了一眼認真記著甲方意見的林曉曉，這才對著徐恆川說：“有什麼回去說，”這邊還想說什麼的徐恆川，就被周墨這樣一句話壓了回去。

他看著臉上帶著誠懇的周墨，對著那天敬的策劃總監說：“鄭總監，那除了這些，天敬還有其他要求麼？你知道的，這次你們的這個專案，好多資料我們這些外部人員是找不到的，”他眼裡帶著淺淺笑意，並未被那鄭總監的冷漠態度而小心翼翼，二是直接開口道：“你看這樣，成麼？我們這邊也會著手修改，當然，也希望天敬這邊，也可以給我們提供點資料，我……”

“小周啊，不是我說你，”那鄭總監挑著眉，臉上的褶子耷拉在一起，看上去越發不好相與。

他嘆了口氣，才開口說：“也是聽李總提起過你們工作室，才想著要試一試的，可你看看，你現在給我這東西，真是……”

這鄭總監還未說完，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他語氣有些不好，這開著會呢，找人也不分場合。不過看到來人，他原本要罵的話，也只能活血吞了下去。周墨看著前一秒還老神在在的鄭總監，下一秒就站起來，笑得眼紋皺起的說：“陳秘書，你怎麼過來了？是不是大老闆有什麼吩咐？”

那一臉狗腿相，也讓坐在一旁的徐恆川瞠目結舌。

這人要是去演戲，奧斯卡小金人妥妥的，再有，這變臉技術，不去四川發展，真的是太可惜了。

看到鄭總監的動作，那被稱作陳秘書的男人眼裡劃過一絲嫌惡，不過這人也是人精，連湊他很近的鄭總監都沒有察覺。周墨看著來人，又若有所思的看了跟唱戲似的鄭總監一眼，看來這天敬也沒那樣太平。

“我就是個跑腿兒的，說完就走，”話是這樣說，看這人進來之後，天敬那邊的人臉上，就沒有停過的笑容就可以知道，這人在天敬，地位不低。

“這哪裡的話，有什麼吩咐，儘管說。”這人一來，周墨三人就被晾在一邊了。這會兒子徐恆川才瞭解到什麼叫做無視。剛剛天敬的態度已然是極好的了。周墨倒是一臉悠閒的聽著，他也想知道這人突然跑來，到底是想說些個什麼。

不過這鄭總監一臉期待的看著陳秘書，那個男人卻只是朝他笑了笑，就看向了周墨這邊。

幾步走到周墨身後，伸出了手，說：“你好，周總，我是天敬的總裁秘書，是這樣的，我們總裁看過了你們的提案之後，很滿意，所以特意讓我過來跟你說一聲，就按你們之前的想法，不用改了。”

這陳秘書親自過來，面子也挺大的，不過周墨也只是禮貌的笑著站了起來，也算是寵辱不驚了。

徐恆川偷偷看了一眼不遠處被晾著的鄭總監，心中也不得不感嘆一句，這就是傳說中的風水輪流轉呀，這前一秒還拽的跟什麼似的，現在就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一般，只能僵硬的站在那裡，自欺欺人。

看著面前一直伸著手看著他的陳秘書，周墨笑了笑也回握道：“麻煩陳秘書親自跑一趟了。”

他們臨淵成立的時間太短，沒什麼底蘊，跟天敬打交道的時候，也是要主動一些。這如今讓這“大人物”親自跑一趟，看著已經蹲好了笑容走過來的鄭總監，周墨就知曉了，這次的合作案，還真被他們拿到了。

出了天敬公司門，已經不早了。

周墨走在一臉興奮的林曉曉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