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攙和奪嫡這事,皇上肯定不願意看到,我們威遠候府從來都是忠於皇上!大皇子一系看似風光但早已經讓皇上起了猜疑,他與三皇子的爭鬥已經危及朝綱,已經讓皇上很不滿意了。”
難得聽他爹說這麼多,蘇世輝微微一驚,繼而想到三公子也是要爭位的人,大皇子雖是他的父親,但也是對手,對這些就沒放在心上。他道:“三公子是三公子,大皇子是大皇子,他們雖是父子,但目標卻是一樣的。兒子瞧著三公子能屈能伸是個有大才的人,還望父親考慮一下。”
蘇順禹像是聽到了個笑話,他譏諷道:“大皇子能不能登位還是兩說,宋秉瑞就想著插上一腳,你在說笑嗎?他縱算有天大的才能,皇上有那麼多的兒子在,哪輪得到他這個不顯眼的孫子?”
蘇世輝懶得跟他解釋,這人打擊他慣了,看他哪裡都不順眼,他們的計劃還是讓三公子跟他爹說的好,不想在他裡受諷刺。“父親,話不能說得這麼滿,萬一三公子真得要成事呢?還有昨天我進父親的書房找到一些東西已經給三公子送去了,父親你看著辦吧。”
蘇順禹不可置信的瞪著蘇世輝,怒道:“你說什麼?”
“賑災銀貪墨案的賬本在三公子手裡。”蘇世輝又說了一遍,以他爹好面的性子,必不會主動跟三公子提這賬冊子的事,他只要不提,這事肯定不會露餡。
“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一直以為你是個草包,沒想到一出手就坑到老子的身上了,你不知道那賬冊子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我們威遠候府是要抄家流放的?”蘇順禹越說越氣,拿起書案上的硯臺往蘇世輝身上砸去。
蘇世輝如今有他爹的把柄在手,膽兒肥了不少,他虛虛一閃,硯臺落在地上沒碎,墨點子濺了他一身。聽到蘇順禹說他是草包,心裡還是有些難受,梗著脖子,道:“只要父親投誠了三公子,三公子肯定不會把這事捅出去的。這有什麼好怕的?”
“你,你給我滾!”蘇順禹氣得把書案上的東西全部往他身上掃,捂著頭不停的唸叨道:“冤孽,冤孽呀!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兒子來!”
蘇世輝見蘇順禹這般暴怒,心裡隱隱升起一股快意。他道:“兒子也是被逼無奈,若是父親早點立兒子為世子,兒子也不會出此下策。父親記得這個月十八三公子在他的別院裡等著你。”丟下這句話,也不管蘇順禹表情如何,一溜煙兒的跑了。
蘇順禹在威遠候府如何的暴跳如雷,蘇照雪並不知曉,他昨晚得知宋云溪竟然是皇帝這事,把他給驚得一身的冷汗,坐在包間裡發呆。就聽到有人推門而入,他抬頭一看竟然是尚玄烈。
原來被打發回北安王府的侍衛們回去後,尚玄烈心裡放心不下,想等天色暗了潛入威遠候府找蘇照雪,便在大門口看到蘇照雪上了輛馬車,他便一路跟在後面。到了酒樓,尚玄烈看到蘇照雪入的那個包間外面竟然站著大內侍衛統領,便站收住的腳步,心裡遲疑不定,他找了個位置緊盯著那間包間。
沒過了多久就看到皇上竟然從那包間出來了,跟在一起的還有那個想殺他的書生。尚玄烈按捺住心裡的不安,等他們離去了後,見蘇照雪還不出來很擔心,就推門而入。劈頭就問:“你認識皇上?”
蘇照雪苦笑道:“我也是剛才猜到的。他說他認識我父親。”
“你父親?”尚玄烈疑問,“你父親是哪位?柳姨娘不是嫁了個鄉下的書生嗎?”此話一出便覺不妥,這不是告訴蘇照雪自己調查他嗎?
蘇照雪沒有在意,他道:“我父親其實是蘇順禹同父異母的兄弟,當年我奶奶是老候爺的外室,被老夫人知道後給發賣了,當時我奶奶她自己都不知道有身孕。總覺得我父親當年的死不簡單。”
尚玄烈聽了後,道:“你要想知道當年的事情,我可以幫你調查下。”
“那就多謝哥哥了。”蘇照雪知道北安王府肯定有自己的眼線,他也想知道這個皇帝跟蘇子默到底有什麼關係,為何皇帝還一臉懷念?
尚玄烈遂又問了柳姨娘叫他回府何事,本來這些家事,他是不該多問的,可尚玄烈就是想弄個清楚,不然心裡不舒服。蘇照雪沒覺得有什麼不可以說的,他就把蘇順禹和柳姨娘奇怪的態度給尚玄烈說了。
“這有什麼想不通的,若是真要你說的父親認識皇上,皇上知道你在威遠候府住著肯定問了蘇順禹,蘇順禹為了討皇上歡心肯定會待你好一些。想借你在皇上面前邀功呢。”尚玄烈猜測道。
“說的也是。”蘇照雪想了會兒,便放下心裡的疑惑,他問:“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