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無辜的人你覺得就可以嗎?我從陳辜口中知道你從小一直嫉妒她得到的東西比你多比你好,所以就連她的愛人你也慣性地去爭奪,這大概就是你喜歡我的原因,你有想過你真的想要什麼嗎?你所期盼的愛情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嗎?”江沉抿了口咖啡,接著說,“你如果真的有所悟,就應該好好想想,不為了別人,也為了自己。”
其實江沉那天說的遠遠比這個多,而且更有深意。只是事隔多年,就連江沉自己都記不太清,再經我的理解,就少了很多細節。
一番話之後,孫妤易震驚了,一副被毀了三觀的表情呆呆地回去了,然後晚上發了個簡訊給江沉表明自己深刻地意識到了錯誤,並且一定不再打擾她們的生活,只以真正的朋友的角色出現。
江沉跟陳辜覺得她挺誠懇就也沒再追究。然而江沉告訴我,她那時候就隱隱覺得孫妤易不會善罷甘休,只是陳辜勸了江沉好久,再加上孫妤易之後的確挺和善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出來,江沉只能作罷。
再之後,陳辜找了份正當實習,公司還挺牛逼的,混得風生水起。
沒多久,幾個人就畢了業,畢業那天通宵,陳辜感冒,只能躺在包廂裡早早地睡覺,江沉跟孫妤易還有幾個好閨蜜一起陪她。
那天孫妤易打扮得及其妖嬈,女王範十足,只是用江沉的話來說就是:每次她一穿成這樣,一定沒什麼好事發生——好吧,還真給她說中了,只是當時江沉喝了酒,又實在太困,一睡過去居然沒感受到孫妤易對她做的小動作——這件事情讓江沉心中十分不爽。
再再之後,陳辜就出了國,都說異地戀難,異國則更是如履薄冰。然而陳辜神經粗,總把各種男生追她的細節告訴江沉,然後出了櫃之後,更是把奇奇怪怪的女人對她示愛的事情毫無保留的說給江沉。雖說江沉不說什麼,但心裡終歸膈應著。
而此時,江沉接下了紫印再次示好的合同,開始著手寫她第一部也是早已有了大綱的小說。然而直到合同生效之後一個多月,江沉接到紫印的通告,才發現孫妤易居然放棄了去名央集團的機會,在紫印做了一個小小的員工。
原本見到孫妤易穿著樸素一臉和善地迎接她心中一驚的江沉,也就放了放心中的芥蒂。再加上陳辜國外壓力一直很大,脾氣也開始暴躁,時不時對江沉無緣無故發火,而江沉自己也有很多事情開始要忙,實在顧不上全心全意安慰陳辜,而陳辜則更是火大,於是惡性迴圈的圈子開始跑起來,兩個人的關係漸漸疏遠。
直到陳辜回國,兩人表面上看起來依舊那麼親密無間,只是有些東西磨掉了,過去了就變了味了,永遠回不來了。
之後的故事就不用再細講了,因為後面的跟江沉以前講的都八九不離十了。
對於她跟陳辜的感情,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感情淡了,再也回不去了,分開只是遲早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兩人各有各的生活軌道,硬要合到一起不止是她們,就連身邊親人都會因此受傷。
江沉說完這些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左右了,她按了按太陽穴深深吸了口氣。
我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輕輕抱住她,想了想說:“阿沉,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跟我說你過去的事情的時候的場景嗎?”
大概沒想到我會問這個,江沉愣了愣,說:“當然了。那時候對你隱藏了很多,我覺得你的人生很乾淨,就像一張白紙,而我經歷的事情就像是一盤墨水,我不忍心潑到你身上。”
我開玩笑地說:“別以為我素顏就真是一塵不染了,我可是大學幾年跟著陸菁菁在各類酒吧裡摸爬滾打出來的好嗎!”
“喲,還挺自豪?”江沉環抱著我,笑著說。
“說真的,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收尾?”我沒睬她,認真地問道。
江沉攤攤手,嘆口氣說:“還能怎麼辦,她都把我黑成這樣了,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今天我跟小黎商量著起訴的事情,私底下沒辦法解決了,只能走法律程式了。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以她當年那種作風,只能變本加厲,怎麼可能真正想通?幸好那天我找她的時候,順手錄了個音,她對這次照片以及前一次事情都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所以勝算還是挺大的,就算她有後臺。”
我一脫口想說,你不是也有挺大的後臺嘛,幸好腦子比嘴巴轉得快,江沉這麼要面子的人,怎麼可能去找她爸媽幫忙?!
於是我往她懷裡鑽了鑽,安慰地說:“所以你不要擔心了,我們一定會贏的……對了,我閨蜜,就是那個韓臨她媽貌似在政法界挺有權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