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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寬大的天和地只剩下我和英語老師而已……
十八
我不知道我們吻了有多久,似乎氧氣都被艾馨給控制住了。讓我剎時就停止了所有的人體機能。當艾馨問我是不是泡得時間太久了,要回去了,我才反應過來,剛才還在雲端裡。我們穿著浴袍回了屋子,艾馨從背後抱著我,像孩子耍賴皮似的跟說,她餓了。
我之前那股“要脅”艾馨來這裡時的氣勢蕩然無存,反而是她看起來好像農奴當家作主人的景象。我懷疑一定剛才那個法蘭西式的吻,讓我們交換了情緒。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我們就點了餐在房間吃起來。
她老盯著我看,眼睛一點也不離開我。就算是拿起碗往嘴裡送飯的時候,還是不忘看著我。我有些發毛了,放下碗問她,“幹嘛一直看著我,我有那麼好看嗎?”
“有!”她也放下碗跟我嚴肅的說。
她這一嚴肅反而我到沒詞了,有些黔驢技窮。我臉紅了……
有時事情就是這樣奇怪,本來明明是我在鼓勵發生的事,現在我到是不好意思起來。原來不好意思、有些不情願的主兒,到是積極主動了呢。像個領導人物,反客其主!我看著她的眼睛,剛想跟她說話,突然聽到外面孩子哇哇哭的聲音。
哭得讓我心疼,我們站起來,推開窗戶,向外望去。原來是一家人領著孩子,正在放煙花。父親怕燙傷到女兒,不讓拿著。那小孩子大概四、五歲的樣子,母親在那邊給她擦著眼淚哄著她,最後在眼淚攻勢下,父親只好和女兒一起拿著。剛剛握到煙花的時候就破涕為笑了。歡聲笑語灑遍了整個夜晚,滿院子的煙花,照亮了星空,有花的,有紅的,有粉的,有白的,有藍的,有七彩的……我摟著艾馨的胳膊,就笑了。多麼溫馨的場面啊,如果這一生我能和艾馨有這樣的生活那有多好啊……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會嫁給她,或者我娶她。
我抬頭看著艾馨,發現艾馨眼睛裡有銀光閃動……原來她也有些感懷,我沒有說話,就這麼挽著她一動不動,緊緊的靠在她的肩上。她拉著我的手,也沒有出聲……我知道,我是多麼愛她。
一個噴嚏打斷了這個場景,艾馨急忙關上窗子,低著看我。“感冒了?不在窗戶前面站著就好了。”急忙讓我坐下,去她的包裡翻著感冒藥。我都沒有拿,還之前跟她說什麼都不用準備呢,全指著我就麻煩了,看看她多細心!
“我媽有習慣去哪裡都拿著感冒藥,我也養成習慣了。來,把這個吃了”她給我端著水我接過來,咕嘟咕嘟就喝了。“慢點兒,慢點兒,呵呵,我也不跟你搶!”這時我到是個讓人照顧的寶寶了,她是個會心疼人的大人了。我開心啊!從來沒有這樣的開心過!好像在我結婚時都沒有這樣的感覺,甚至結婚了,也沒有這種讓愛人呵護備至的什麼都不想做。只想著做一個好吃懶做,天天只需要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的女人。
看著艾馨蹲在床沿餵我吃藥的樣子,我樂了……
十九
看了會電視,吃過藥半個小時左右了,我才讓她睡覺。這樣促進藥吸收,全是我媽媽傳授的,這時派上了用場。閉了燈才發現,月亮好亮啊,擋了窗簾,可是還是透了進來。打在老師的臉上,像月光女神一樣。我們兩個一人一個被子,捂得嚴嚴實實,頭對著頭,嘻嘻哈哈的聊著天。
“艾馨,你以後不要叫我老師了。在學校叫行,在外面就叫我小琳吧?”她望著我說。
“嗯,這樣好嗎?你比我大啊,叫小琳會不會太失禮了?”我伸出手來,幫她掖了掖被角。
“可是,你一叫我老師,我總有種拐騙自己學生的感覺。再說,你都20了,我希望你把我當成你的愛人一樣,是平等的。叫我小琳吧?聽著多親切啊!好不好?”她用滿懷希望的眼神看著我。
“好啊!呵呵,小琳,小琳,小琳……哇,叫得真舒坦啊!”我嘿嘿的叫著。
“艾罄?”她悄悄叫我。
“嗯?”
“你說,這六月的天氣到了晚上還是挺涼的啊!”
“是啊,特別是在山裡,會低好幾度呢!”
“我挺冷的……”她摸摸自己的頭。
我也摸摸,“嗯,不是太熱,還行!半夜的時候再吃點藥吧,這樣保險!”
“那…………”她那了半天,我看著她,不明白怎麼了?
“那什麼?”我看著她。
她挑挑眼睛,向上翻了我一白眼。我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