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景樂之康復。
對此景樂之只好拱手稱是。
景樂之剛學騎馬的時候從馬背上摔下來過,當時受的傷比現在還要嚴重的多。雖說大夫說沒什麼大礙,可府裡的人卻是緊張的很,每天不是吃雞就是讓她吃骨頭……現在呢?“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別堵在這裡擋我光線。”
現下可是被小伍小冰兩個傢伙給煩死了,一天到晚不做事就杵在那裡當方向標。“你們兩個要是太閒的話就去吧我的書搬出去曬曬太陽。”今個兒天氣大好,景樂之是不可能出去玩了。可總是被人看著她也不痛快,索性給這兒兩個找活幹。
還不等消停小會,景肆就來報說是有位女公子找他。
“可有自稱何人?”景樂之傷的是手,包紮之後好好養著也就沒什麼大礙。加之前些天劉祐他們過來探望,景樂之就已說過只是小傷不用興師動眾的都去看望他。“並沒有自稱是誰,只是看她的打扮倒是宮學子弟,可樣貌又有點像是異域來的姑娘……”
“異域?那應是樓蘭的王女吧。”
“樓蘭的王女?公子,你與她……”
“王女如今入讀宮學,與我也算是同窗,我受傷來探望也是人之常情。”想二十一世紀科技發達,各種八卦新聞更是漫天飛舞,即便不喜歡數碼產品的人也難保不會被親近的人調侃。而景樂之就屬於那種時常被調侃的其中之一。“景肆準備一下。”
“王女怎麼來了。”景樂之拱手行禮。
“作為同窗來探望一下病者。”
“……只是小傷養幾天就好,家裡人不放心才讓我在家中修養。今日並非休沐,王女可沒忘記請假?”景樂之這話一出心下就有幾分後悔,人家來探望就是好事,自己何必要故意再提上一次。“府中奴僕多有事在身,單是我一人在這偌大的庭院裡閒暇都有些發悶。如今好了,王女來了可否陪我解解悶?”
“不知景公子想要如何解悶?”
“樓蘭西南通且末、精絕、拘彌、于闐,北通車師,西北通焉耆,東當白龍堆,通敦煌,扼絲綢之路的要衝。地理位置極佳,也是北匈奴與大漢爭先交好的國家。王女是樓蘭公主,此次來長安就是為了樓蘭今後的吧。”景樂之說得有幾分隨意,“匈奴以鐵騎為主,殺戮太多,樓蘭是沙漠當中璀璨的明珠。若是長此以往樓蘭人口不豐,也不是好事。”
安心一聽心下也是多了幾分煩擾,“漠北匈奴為重現昔年震懾舉動,自然是要將西域三十六國征服腳下。以便與大漢……”
“西域三十六國與大漢交好已有百年,雖說近年才有了裂縫這當中多數還是拜漠北匈奴所賜。只是如今漠北匈奴的頭人不是伊稚斜單于,也不是呼韓邪單于。大漢的天子也不是武帝與宣帝……唯一能直說的就是匈奴想要逐鹿中原是很難實現的。”景樂之這段話並沒說得太滿,畢竟一千年後的那個地方的部落入主中原開創大元朝廷。“這類話題太過沉重了些,今日就談其他的事來。”
“景公子說得是。”
景樂之說得安心又怎會不知?
“景公子景公子的叫倒是有些生分了,以後還是稱呼我為樂之吧。”
“也好。”
前堂是會客的地方,如今景樂之邀安心一同閒聊之後這兒顯然不太合適,若帶著安心進後院那便更不合適。樓蘭風氣與大漢不同,可畢竟對外景樂之的身份還是男子,這般光明正大的將安心往自己起居的內院領倒是會讓人覺得是個不靠譜的。
“一步一景,濃淡相宜。樂之你這庭院是誰設計的?”安心剛來大漢時便是居在四夷館內,加之她入讀宮學在宮中行走的次數更是多了幾分。“也沒什麼人設計的,只是隨意整理收拾出來的。”景樂之笑著回答。
“隨意?這隨意出來的景物居然這麼典雅,樂之好大的能耐。”
“你就別取笑我了,不過,你還是第一個稱讚我這院子的人。是不是真的如同你說的那般,濃淡相宜?”景樂之可是想到李永與朱丁二人往這裡跑的頻繁,結果對於府中環境一句話都沒有,實在是挫敗。“這院子安靜清幽,跟你不說話的時候倒是有幾分像呢。”
景樂之:“……”
“樂之可開宴請過宮學的同窗嘛?”安心問道。
“還未開席宴請過同窗。前些日子中山王府倒是設宴過……我對這些一竅不通,景肆雖是管家,可畢竟年輕還未跟自家父親學到太多。我打算過段時間讓老管家來洛陽一趟,讓景肆跟著學幾日。”景樂之並不是沒想過開席宴請,只是那時自己與宮學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