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呵呵,你真是太嫩了,小七同學。就算不當攻,做一個受,也必須要做一個有格調有氣質又涵養的受。作為這麼有格調的受,怎麼能主動要求做呢?
當然是欲拒還迎,以退為進了。
一番激情後,喬墨懶洋洋地被岑瑜抱去浴室清洗,擦乾,再抱回床上。
岑瑜攬著他,“寶貝,你這次回來是什麼意思?”是將他當成□□?還是?
喬墨懶懶地,“聽說你給喬氏投資了?”
果然,喬墨是衝這個來找他的。岑瑜在榮新和喬墨的談話中知道了榮新撤資的訊息,當然他也得知榮新後悔了,這種千古難得的好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自然先下手為強。
雪中送炭的事才會讓人感激。
當然他可不期望喬墨會有什麼感動,他只要別總避開自己,岑瑜就覺得魔生有望了。
喬墨墨般清亮的眼淡淡掃了岑瑜,聲音涼薄得如同一片脆冰,“別以為給我家投資,我就會感激你。”
岑瑜當然知道喬墨的脾性,他就沒期待過,親親喬墨白皙的耳尖,看著那雪白的耳朵漸漸泛紅,粉嫩可愛,“我得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憑著喬墨的能力,如果真地缺乏資金,他就釜底抽薪,將其他競標的人全都趕走,看誰還敢和他喬氏爭!
喬墨心底泛起一絲絲甜。
小七:為什麼有種被拋棄的感覺。宿主大人不再是他一個人的了。
好心塞。
“宿主大人,主神大人是非常記仇的。”
宿主大人對人類瞭解太少了。可不要被人騙了。
小七被喬墨安排去調查先前那輛車是怎麼回事,小七隻看到一個渾身都蒙著黑布的男人,偷偷對著他們的車子做了手腳,然後離開。奇怪的是,小七竟然看不清那個人究竟是誰。
能夠矇蔽小七恐怕只有主神了,主神大人維持空間已經很辛苦了,肯定無暇來整喬墨,只有岑瑜有機會。
小七看慣了各種狗血故事,立刻腦補出,岑瑜故意弄出這種危險的情況,好讓喬墨感受到和他同生共死的感覺。藉此打動喬墨,贏得喬墨的心之後再各種報復。
復仇技能點,get!
“宿主大人,您可要小心!”
喬墨一萬個不相信,倒不是覺得岑瑜徹底愛上他了,連被他渣的事都不計較,而是他根本就不可能愛上別人。身為曾經的史上第一渣攻,哪怕淪為了渣受,也一樣不會將心思放在一個人身上。
所以那種什麼被人拋棄的戲碼才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奇怪的是,接下來,喬墨身邊發生了各種莫名其妙事件,突然他的辦公室起火,或者無緣無故走著走著樓上的玻璃砸下來,……,諸如此類。
最奇怪的是連小七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做的這事。
一次他去參加商業會議,中間休息時,他到茶水間衝咖啡。忽然有人從後面頂住他,一陣痛楚從背脊處傳來,血溼透了他背後的襯衫。
“我親愛的堂哥,喜歡嗎?”溫熱的舌頭舔過他的頸,像蛇一樣。
“喬鑫?”喬墨試圖使用精神力攻擊,但是發現竟然被封了。
“親愛的堂哥,為什麼你總是那麼幸運,總是不死?”
喬墨這才恍然大悟,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竟然是喬鑫乾的。
“我這麼愛你,你卻不屬於我。要不然你死吧,你死了,我再死了。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神經病呀!誰想要陪著你一起死!
喬墨淡漠地,“放心,就算死,我也不會和你一起。”
喬鑫舔了舔乾燥的嘴角,哪怕是被他用刀挾持著,他的堂哥還是這麼高傲,好像永遠能將他踩到腳底下。如果真地將他踩在腳下得多好,他就可以跪舔,親親堂哥的腳。
為了這個心願,他可以付出自己的命。
俯近喬墨,他又舔了舔喬墨的頸,滿意地看到上面留下的水印,“堂哥,你這麼厲害,要是跑了怎麼辦。要不我先將你的手腳都打斷。以後你就不能走也不能動,那些其他的男人哪裡還會待在你身邊,只有我,才會盡心盡力地服侍你,照顧你。”
喬墨暗罵了句,“你他媽地有毛病。”
一個重擊劈中他的後頸,喬墨暈了過去。
喬墨醒來時,雙手被手銬銬在桌子上,喬鑫正在扯開喬墨的衣衫,先前匕首已經刺破了喬墨的後背,血染紅了整個背部,喬鑫興奮得眼睛發綠,蹲下來,舔著喬墨背上的血液。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