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發現原來你也在名單裡!”筱蠻大飲一口冰茶“好麼!全院就四個名額,你倆佔了一半!”
“所以我今天就是來說這事兒的……”
“你走這麼長時間也不提前知會我們一下。”筱蠻說。
“就一學期,沒半年就回來啦。說不定到時候你們都樂呵地把我忘了呢。”
“別做小白眼兒狼啊陳同學,在國外就好好混,別想著跟我們倒苦水。”舒潼說。
“說不定她和大山兩人比翼齊飛、樂不思蜀呢。”澤澤說。
此時陳禮心中百感交集,她早就已經要憋得無從宣洩了,但是這彷彿是宣告兩人關係新階段的時機,不得不讓陳禮死守這個秘密,直到塵埃落定她才敢提及。
為了慶祝陳禮的率先離巢,幾人趁著陳爸爸出差時跑到陳禮家辦個小趴,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舒潼還帶了麵粉奶油說要給陳禮做個蛋糕,幸運的是在陳禮家被炸掉之前終於出土了一個蛋糕。
“還是巧克力的?沒想到舒小姐這麼賢惠。”陳禮看著七歪八倒的蛋糕發出驚歎。
“什麼巧克力?澤澤我們沒帶巧克力來吧?”筱蠻一臉不解。
眾人陷入沉默。
“別說了,這蛋糕是糊的,我們店外賣吧,”舒潼發話了,“都怪你家烤箱用的少,火力太猛。”
這個假期陳禮很是忙碌,因為除了學雜費,其餘的交通費和住宿費都是需要自費的,幾次facetime她和宗嶽都計劃好了接下來的行程,因為地理位置好,除了上學時間兩人還可以去周邊遊玩觀光。
起初的幾周兩人的聯絡還算密切,儘管像打地道戰一樣躲著父母和對方互訴衷腸,陳禮也漸漸習慣了所謂戀人之間的你儂我儂,一口一個老婆還叫的挺順口。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臨近開學幾周宗嶽突然消失般,偶有幾次聯絡也只是三言兩語便草草了事。
陳禮只以為是對方壓力大,不好多想。再加上最近父母施壓,陳禮這邊也過得渾渾噩噩的。
原因是陳禮用的是信用卡訂票,款一到賬陳爸爸就知道了,隔日便問陳禮是否有出國旅行的計劃。陳禮思索著父親向來是支援自己的決定,乾脆一五一十地說了,哪知道得到父親的嚴厲反對。
“為什麼你申請的時候不和我或你母親說一聲?”陳爸爸問得很僵硬,以至於讓陳禮受到驚嚇。
“我以為這只是一件小事……再說也不用你們交學費,況且你不是很支援我出去讀書的嗎?”
“如果任何事情你都能自己做打算,還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裡嗎?”
陳爸爸凝視著陳禮,嚴肅得不可置信,就連一旁的阿姨都識趣地走開了。被這麼劈頭蓋臉地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