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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自己當時義無反顧對著宗嶽吧唧,經過這二連擊陳禮整個後背都汗溼了。兩人回到車裡,還心有餘悸。

宗嶽沒有問為什麼拉著她在關萍面前當墊背,陳禮知道不聞不問是她一貫的作風,就像一種無聲的信任,甚至被利用了也不發聲。陳禮很清楚自己當時的報復心理,以至於在宗嶽身邊有種做賊心虛的愧疚感。她想說些什麼緩和一下氣氛,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宗嶽一路無言把車開回家,這個時間點不上不下的,確實沒什麼地方可去。陳禮就像個犯錯的小學生一樣跟在宗老師身後,寸步不離的,掩蓋著自己的心虛。

烏雲罩頂,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就連在電梯裡,陳禮也和宗嶽站在對角線的兩端,什麼耍寶賴皮這會兒都指望不上了,頗有點學生時期家長會前那段度秒如年的時光,沒想到十多年後竟然還能重溫一遍。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兩人安全到了玄關,陳禮一邊脫鞋,一邊試探地說:“我錯了……當時那麼多人我不應該那麼任性……”

剛站起來,宗嶽漸漸逼過來,將陳禮抵在門上無路可退,陳禮眼裡只有那張放大的臉,腦子宕機似的跳出幾個字:一天,壁咚,兩次。

宗嶽壓低聲音說:“說說你錯哪兒了。”

“人、人多,我還、還親你。”

“還有呢?”

“拿、拿你擋我媽,還拉你忽悠、忽悠我爸。”

得,她宗嶽成了陳禮家的親善大使了。玩笑開到這一般宗嶽就會放開她了,可宗嶽反而越逼越近,指節纏著陳禮耳後的髮絲繞啊繞,熱氣呼的她耳朵癢癢。

陳禮明白了,宗嶽是真心喜歡自己,拿著別人的感情洩氣,再溫順如她的人,後果也會很嚴重。

宗嶽的鼻尖一直在脖頸上下游移,敏感如陳禮一直在畏縮閃躲,漸漸的她的手也從後背伸上來,準確地卸下了胸前的防備。凡觸及之處都有如灼燒般熾熱,宗嶽一邊在口腔裡探索,一手在陳禮胸口撥弄。禁慾已久的身體彷彿觸碰到燃點,陳禮毫無準備地叫出聲來。

“我、我知錯了,”陳禮無力地說,“宗嶽我錯了。”

眼前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