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卻異常的冷靜啊。“還真是這樣的,殺生丸,我剛走出幽深森林的時候,碰到了圓月,你知道的,雖然知道自己一定打不過,但是並沒有想過要跟他拼命耶。”
“如果我沒有阻止他,你打算反擊麼?”殺生丸低低的音調在香堇聽來居然有那麼一絲絲的驚慌。
馬上否決了自己的聽力,果然最近耳朵有問題了麼。“我那時候想著死定了呢,還打算在死之前緬懷一下自己,哪裡會想著反擊什麼的。”
殺生丸轉過頭,不去看香堇,似乎在想什麼。‘如果任由圓月把她吃了,我會後悔嗎?不會,我殺生丸怎麼會後悔!’
“犬夜叉不一樣,在生命有危險時,為了保護自己,妖怪的血會支配他的身體,樣子就會變化。”樸仙翁像是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異常,終於開口了。“但是它所繼承的你父親大妖怪的血,是無法在半妖的身體上使用的。如果放著不管的話,他的心會被妖怪之血吞沒吧。不管自己是誰,不管敵人還是夥伴,只知道殺死對方,在不斷變化間,總有一天犬夜叉的心會完全失去,變成只知道戰鬥的怪物,直到身體崩潰。你的父親,應該並不想他變成這樣吧,所以才把鐵碎牙當成守護刀給了犬夜叉。”
“守護刀?那麼如果鐵碎牙壞掉或者落到別人手裡,那麼。。。”香堇若有所思的看著沉默的殺生丸,突然笑出來。“那麼~可愛的殺生丸哥哥,保護幼小弟弟的時候要到咯~你準備。。。”
“香堇。”打斷了惱人的話語,殺生丸覺得這丫頭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這幾天過得太舒服了是嗎?”
“殺生丸你太嚴肅了。。。偶爾開個玩笑嘛。。。”香堇膽小的縮縮脖子。
‘敢開這位的玩笑,她是閒活的太久了麼。’邊上的小跟班默契的在心裡想到。
邪見本以為樸仙翁認識到了香堇的錯誤,應該就此轉移話題,但顯然他高估了老人家的智商,話題是轉了,只不過更危險而已。
“啊對了,殺生丸,我聽說龍血那小子找到了能管教你的人啊,還用了相濡酒是吧。”樸仙翁本就微睜的眼睛,眯的更小了,幸災樂禍的情緒更加的明顯。“難不成就是香堇丫頭嗎?”
“樸仙翁爺爺,您果然是想變成柴火堆吧。。。”香堇渾身不自在,聽到相濡酒這個東西,尤其是差點死在這玩意兒上之後,她就越發有把龍血樹砍掉的衝動。“我現在平平靜靜的活的很好,您別給我製造麻煩好不好。雖然不想承認,但我真的很怕殺生丸啊。”
根本就不想搭理這一樹一妖的殺生丸敏感的察覺到風中犬夜叉的味道,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自顧自的飛走了。
“啊啊~又被拋棄了。誒,奇怪,為什麼這次連我都沒帶著。。。”香堇奇怪的說著,看到兩眼掛著淚滴的邪見,笑笑,拍拍他的腦袋。“邪見爺爺啊,怎麼辦啊,你家大人不見了也。。。”
“殺生丸大人!。。。”不等香堇說完,邪見就拉著阿吽屁顛屁顛的去尋找主子了。
“喂!小鈴還在阿吽上呢!你等等啊!”無語的瞅著跑的飛快的邪見,正要去追卻被樸仙翁叫住。
“香堇丫頭,殺生丸是知道相濡酒的解除方法的吧?”樸仙翁宛如昆蟲外殼一樣的臉有一絲笑意。“一千年前那酒可不是這樣的,也不是這個名字。”
“不是這樣的?說來聽聽。”香堇突然有了極大的興趣,也停下了向前走的腳步,轉過頭乾脆利落的坐在了樸仙翁面前。
“哈哈,你果然很想知道。”
“那是當然的。”香堇皺皺眉。“龍血爺爺對這個也不是特別清楚。”
“一千年前這東西叫不離酒。”
“不離開的意思麼?”香堇笑了下。“這意思挺簡潔明瞭的啊。”
“不同的是,你和殺生丸是雙方的,這個不離酒可是單方的。”樸仙翁緩慢的解釋著。“畢竟,那酒從前是地位極高的領主與他眾多妻子之間使用的,只是用來保證妻子忠誠的東西。”
“雙方的?單方的?也就是說,在以前,不管那些女人受了什麼樣的傷,哪怕是死掉了,宿主也是不會有事吧?”
“你很聰明嘛,丫頭。”樸仙翁像是知道她接下來會問什麼一樣,繼續開口道。“同樣的是,要需要宿主的血,解開這酒的途徑就跟現在是一樣的,不獻出鮮血就可以了。不過以前的人可沒有你幸運,你最起碼還可以選擇跟殺生丸同歸於盡吧。”
“我。。。這還叫幸運!”
“你平常沒事幹讓殺生丸受受傷也值得了。”樸仙翁明顯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