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發冷!
“咳!”宗政久寒咳嗽一聲,恢復正常,他攬著寶辰,問道:“那平珠怎麼了?讓你和青蘿她們笑得這麼歡暢?”
寶辰一聽,頓時挑了眉毛,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父王這話,似乎在吃青蘿紅霞的醋?”
想到何湘說的“無賴與流氓”這五字真言,宗政久寒想要反駁的話就嚥了下去,他繼續靠近寶辰,直到將額頭都抵在他額頭上時,才用低沉悅耳的聲音緩緩承認道:“本王的確吃醋了,寶辰是不是該罰?”
“啊?”這也罰我?寶辰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只是一直想把自己的腦門往後退,因為這該死的宗政久寒實在靠得太近了!
“寶辰說,要怎麼罰呢?”宗政久寒的雙眼直盯著寶辰的紅唇,甚至忍不住嚥下了口水。
“父王!”寶辰的瞳孔一縮,慌忙用雙手去推宗政久寒的胸膛,卻被宗政久寒以壓倒性的力量制止。他抱著兒子精瘦的身軀,忍不住捏了捏他柔軟的小屁屁,感覺到手下的小屁屁突然變得緊繃,不由壞壞地笑了。
寶辰從沒見識過宗政久寒這般的無恥樣,嚇得連動彈都不敢了,直到有個軟嫩的物體觸碰到了他的雙唇,他才陡然瞪大了雙眼,張口想說什麼,卻被一條有力的舌頭長驅直入攻陷了口腔。寶辰的舌頭一直在四處躲藏,雙手也不斷推拒著身前銅牆鐵壁似的胸膛。
宗政久寒時常會在寶辰睡夢中時偷個香,但也只是蜻蜓點水罷了,像現在這樣的深吻,還是人生中的第一次,但在來之前他已經找何湘好好討論過了,記下了一些注意事項後,就興匆匆來實踐了。
他霸道地拖出寶辰的後腦勺,迫使他不能離開自己,舌頭不斷地掃蕩著他溫熱的口腔,追逐著他不斷避閃的舌尖,一旦抓住便吸吮著絕不放開。他的另一隻手也在寶辰的身上來回摸索,沒有什麼目的,只是想一直撫摸著他,期望能夠就這樣一直抱著他直到遙遠的亙古。
“唔!”寶辰感覺到一雙大手流連在自己的臀部很久都沒有拿開的意思,終於忍不住火大,狠心咬住了那亂動的舌頭,等嚐到了鐵鏽的血腥味後,他卻又有些心疼,暗怪自己不該下口這麼重。
“你這是謀殺親夫!”宗政久寒吃痛,卻沒有鬆開寶辰的後背,他緊緊地抱著他,不許他躲閃,不許他逃離。
寶辰一聽,頓時覺得自己剛才沒必要心疼這突然變得如此沒臉沒皮的男人,哼道:“什麼親夫不親夫的,你放尊重點!”
“為夫一直都很尊重寶辰啊。這麼多年我這樣叫過來,你不都是應了嗎?”宗政久寒呵呵一笑,竟是說不出的欠扁。
“你!”寶辰氣得滿臉通紅,一個使勁兒,連內力都用了出來,將宗政久寒給震開後,他罵道:“父王,你怎麼變得這麼無恥!你平日裡說的可是為父!是‘父’!不是為夫!”他要早知道宗政久寒那樣的自稱,帶著這般齷齪的心思,他是絕不會應的!
寶辰的內力控制得很好,即使宗政久寒沒有防備,也並未受傷。他一個閃身又靠近了寶辰,不可違逆地伸手將人攬到懷中,他低頭問道:“寶辰,留在本王身邊,可好?”
原本的甜蜜和欣喜在聽到宗政久寒的這句話後,全都煙消雲散了,寶辰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竟然連個“好”字都說不出口,他看著眼神越來越黯淡,卻越來越決絕的男人,暗歎了一聲他的執著,然後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讓自己清醒一下,笑道:“寶辰不一直都在父王身邊嗎?”
“可你終究會離開。”宗政久寒不讓他逃避,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問道:“留在本王身邊,看本王坐上龍位,看本王踏平金樽大陸,看本王死去,好不好?”
“父王你在胡說什麼!”寶辰不喜歡聽宗政久寒說這個死字,這會讓他無端端地產生惶恐,若這個男人死了,他想他一定也瘋狂的。
寶辰很生氣,又用了同樣的方法震開了宗政久寒,轉身就走。
宗政久寒心一急,忙上前從後面抱住了寶辰,他一遍遍地要求道:“你不能離開本王,你走不掉的,本王不放你走。”他收緊雙臂,彎下腰將自己的側臉貼在寶貝兒子的腦側,繼續道:“你說,你要什麼,本王都給你。不需要你走遠,不需要你回南平,只要你要,本王就給。你要南平的皇位,本王便率兵前往南平逼宮,你要為父報仇,本王的手下都挪與你用,你若下不了手,本王來替你除!”
寶辰越聽,心卻越涼,直到宗政久寒都覺得不對勁了,剛放開他的身體,他就猛地轉過了身。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皇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