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神在空氣中廝殺了起來!
旁人不知道兩人的這一段,只是靜靜地聽著南宮陌然那些好幾年都不變一個字的開場白,然後聽到他說了聲比武正式開始,就見立馬有人率先跳上了擂臺,定睛一瞧,原來是平素這小子!
眾人看過去,不禁詫異地挑起了眉,一般來說,實力高的人都會留在最後上臺,自知實力要差一點的,就最先上去,這樣即使敗下陣來,也算是露臉了。可平素算是公認的比較強的人了,怎麼今天反倒是第一個跳了上去。
這為什麼呢,恐怕只有平素自己,以及算盤子,歐陽展眉等少數幾個人知道了。
平素跳上臺後,就昂著下巴看了宗政久寒一眼,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現在的他還不能與宗政久寒匹敵,但他還年輕,只要更勤奮努力一點,他相信總有一天他可以打敗宗政久寒!
“這平素還是太幼稚了,寶辰可少和他來往,省得被教壞了。”宗政久寒冷哼了一聲,哪裡看不懂平素眼中的挑釁,他微微勾唇,側頭這樣對寶辰說道。
寶辰抽了抽嘴角,往平素那裡看了一眼,然後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兩個男人,他一個都不想理睬!一個幼稚,一個傻缺,半斤八兩!
擂臺上,眾人打得火熱朝天,看臺上,寶辰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他左看右瞧,等著有些不耐煩。
“怎麼?”宗政久寒見寶辰的屁股下彷彿墊著繡花針似的不肯安生,便看了過去問道。
“重要人物怎麼還沒上場?”寶辰撅嘴問道:“五個擂主都選出來了,就要進行最後一輪比拼了啊。”
“重要人物?”南宮陌然好奇地扭過頭來問道。
“就是魔教的人啊。何湘說,每次武林大會,魔教的人都要來鬧鬧場子,以免你們忘記了他們。”寶辰眨了眨雙眼,一句“何湘說”,再次成功地將所有罪過都推給了那可憐的,遠在京城的何湘,而自己則將無辜二字穩坐到底。
坐在一邊的幾個老者紛紛噴出了口中的茶水,他們掩飾性地咳嗽起來,老天,攝政王大人是怎麼生出這樣一個活寶的?何湘說?那個何湘又是哪路的貨,這話說的可真是……嗯,精闢了。
南宮陌然嘴巴抽了抽,回想了一下,還真是,每次武林大會的第三天,總會有魔教的人來鬧一鬧,寶辰沒說,他倒是沒有注意到,這魔教的人,還真是準時上場的。
“寶辰又胡鬧!”宗政久寒自己也想笑,但還是忍住了,他的大手蓋在了寶辰的頭頂,說道:“你一直想留到今天傍晚再走,就是為了這?”
“不然呢?”寶辰理所當然地反問,讓南宮陌然差點噴出心頭的一口鮮血!他的武林大會有這麼無聊嗎?一定需要魔教的人來增添一下色彩才覺得有看頭?!
說實話,因為有宗政久寒坐鎮此地,南宮陌然對於這一次的武林大會一點也不緊張,有宗政久寒在,就算魔教的人全來了,他相信,他們也是有去無回的!
魔教其實並不是真的叫魔教,而是一個叫青檀教的幫派,他們行事作風詭異,殺人手段狠辣殘忍,所以大家都叫它魔教,不過這魔教並沒有做出多少人神共憤的事情,只要不主動去惹它,就不會被侵害。可一旦惹了它,那麼就要做好被滿門皆滅的準備!
直到日落西山,優勝者都選出來的時候,寶辰期待的魔教都還沒有出現,這讓他很鬱悶,非常鬱悶。
看著蔫蔫然的兒子,宗政久寒笑著拍了拍他的後腦勺,然後帶著他直接出了門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
這一次的優勝者不是平素,也不是算盤子,而是歐陽展眉。寶辰知道,這是平素讓了歐陽展眉,至於為什麼要讓,他們大概是事先商量過的,反正不管怎麼樣,他們總是在為滅了東方家做準備的。
平素拉著寶辰,和他依依不捨地惜別,坐在馬車上的宗政久寒等得握緊了雙手,額頭青筋突突地跳。直到半刻鐘後,寶辰終於爬上了馬車,他就沉下了眉眼,一把將小屁孩抓到了手裡,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二話不說就用大掌“啪啪”地拍了兒子的屁股幾下。
“父王!”寶辰還弄不清楚情況,只覺得小屁屁有點疼,便扭動了幾下,不滿地叫了一聲。
宗政久寒當然不可能說是自己吃醋了,他冷哼了一聲,大手撫摸著剛才被他拍打的地方,帶著些許懲罰和慾念的力道,讓寶辰忍不住哼哼了出來,獨屬於少年的,柔媚的哼聲讓宗政久寒全身發緊,若不是現在是在馬車裡,他又不想讓別人聽到寶辰誘人的呻(和諧)吟,他一定會將他就地正法,狠狠地疼愛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