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怎麼那麼討人厭地突然回來了呢!
“本王突然回宮,你好像很失望?因為沒有見到那青樓的花魁?”宗政久寒挑眉問道,一手又將兒子抱好,以防他不慎掉下去,到時候磕破了皮心疼的還是自己。
“還真是……”寶辰見宗政久寒眯起了一雙寒眸,忙擺手道:“不是不是,花魁有什麼好看的,父王才是最好看的!”
“哦?如何的好看?”宗政久寒挑起右眉,將嘴湊近了寶辰的脖頸,他輕聲問著,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兒子脖子上細嫩的血管。
“嗯……”寶辰低低地發出了輕喘,他抬起雙手抵在了男人的身前,一雙丹鳳眼中泛出了水光,帶著誘人的神采,他紅唇輕啟,道:“父王對寶辰笑的時候,最好看了。”
宗政久寒沒想到寶辰會這樣回答自己,愣了愣之後,他加深了在他脖子上的輕吻,慢慢地吸吮起來,一邊又抽空問道:“寶辰還喜歡為夫哪裡?”他似乎很喜歡將“為父”特意說成“為夫”,這讓他的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慄。
“唔,啊……輕點……父王……”寶辰剛才回答,卻因為脖子上被吸吮的力道加重而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他輕輕地求饒,低柔的呼喊,無一不讓宗政久寒全身如火在焚燒。
他知道,自己的情慾在慢慢高漲,他想要身下的少年,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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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帳緩緩落下,隱約能夠看見床內的兩人如何的糾纏,那聲聲的喘息在一次次的低吼與沒有意義的拒絕中越發響亮起來。
這一場連綿將近兩個時辰的性事終於在寶辰低低的哭泣和求饒中結束。
床上,露出光裸上身的男人將全身癱軟的寶貝抱在了大腿上,他吻了吻方才竟然哭得斷氣的少年的額頭,笑道:“本王倒是不知道,原來做這種事情,也能讓人哭的。”
“……混蛋!”寶辰咬牙切齒,可他悲哀地發現,自己現在連咬他一口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個不知節制的禽獸!他哼道:“等我壓倒你的時候,我就會告訴你,為什麼會哭!”他一定要快點長大,快點把武功練得更好!該死的!他竟然在那啥的時候哭了!天,丟臉丟大了!
“哦,是嗎,那本王很期待。”宗政久寒滿不在意地笑了笑,他在兒子的腰間捏了一把,道:“看寶辰還有力氣威脅本王,那本王是不是應該更加勤快一些……嗯?”
“不不!”感覺到那大手漸漸往下滑,寶辰嚇得連連搖頭,他幾乎又要哭起來,被折騰了這麼久,他真是渾身疼痛,特別是後腰,感覺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嗯?真的不想要?”宗政久寒知道寶辰已經快承受不住,所以沒有真的再要他一次的想法,不過嚇唬嚇唬還是要的。
“不要不要!嗚嗚嗚,父王饒了寶辰吧,寶辰再也不敢去青樓了……”寶辰大哭,順便抓住了那作亂的大手。
見兒子幾分真幾分假地哭起來,宗政久寒終於滿意了,哼,這臭小子要是不好好管管,指不定到了南平怎麼個花心法呢!
兩個月的時間一到,寶辰就收拾收拾東西準備上路了。紅霞也要準備待嫁的事情,所以他沒帶著,而本來他也不想帶著青蘿的,覺得女孩子家還是不適合長途跋涉,只是林濤那小眼神看得自己心頭直髮悚,青蘿又苦苦哀求,只得嘆氣同意了。
“不準拖沓,早些回京。”宗政久寒沒有多餘的話,只是這樣八個字,他理了理兒子額前的烏髮,二話不說就把寶辰抱上了馬車。
對於宗政久寒這種一點沒有不捨意思的態度,寶辰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混蛋不是天天都要說一遍怎麼怎麼愛自己嗎?怎麼到了分別的時候,他就沒反應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宗政久寒根本不可能忍受與寶辰幾個月,甚至一年半載的分隔兩地,他早已計劃好了一切,等他花費半個月的時間將京城的事情安排妥當後,就對外謊稱兒子身體虛弱要閉門修養,而愛子心切的攝政王自然也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守著在病中的兒子。至於那些上門探望的閒雜人等,自有何湘來料理。然後,他就可以快馬加鞭地追上寶辰,與他一同前往南平盛州。
寶辰側頭看著漸行漸遠的攝政王府,突然想到了還在邊關的宗政綿德,他搖了搖頭,心中嘆了聲可惜。
西涼蠻子一身力氣,又是在他們的地盤打,饒是熟讀兵書,經驗頗豐,曾經大敗南疆諸國的明親王宗政綿德一時間也無法立刻拿下他們。加上南平國暗中阻擾,這一場在眾人以為只需幾個月就能結束的戰事,一直焦灼了半年,也因此,當寶辰離開京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