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澤?"當鳶澤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到的並不是吳世勳他們,而是邯恚,只不過,這次的邯恚是真正的邯恚。
"邯恚……"鳶澤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還在生我氣呀?"邯恚衝鳶澤笑了笑繼續說道"鳶澤你知道麼?其實我也不想封印你,也不想離開你。但是你知道麼?當時的你已經在奔潰的邊緣了,如果再不把你記憶封印,你可能就會失控。你當時已經處在半奔潰都邊緣了,就連我們是誰都有時會記起,有時就忘記了。鳶澤我真的很喜歡你,但你知道麼?我不得不那樣做,否則你也許會徹底毀了你自己!"邯恚說著,用手撫摸一下鳶澤的臉頰,但是卻穿透了過去。他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我已經不能在保護你了,即使你現在的身體很弱。但是我相信他們會保護你的。現在的我只是留在血液中最後的一點靈氣了。再見了,我的愛。"邯恚用手揉著眼睛,廝圖將視線弄的清楚些,最後一次好好的看看鳶澤。只不過越揉越模糊,到最後只能看見一片模糊。
"邯恚……"
……
鳶澤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十二個人在房間各處用著奇怪的姿勢打著盹。鳶澤很明白她沒有能力將他們送到房間出,於是輕輕推了推離她最近都邊伯賢。
"嗯?鳶澤你醒啦!"邊伯賢高興的大吼了一聲。其他人都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金鐘大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邊伯賢你別瞎吼了。鳶澤還在睡覺呢。"繼而不停的有人用模糊都聲音同邊伯賢說話。鳶澤忽然感覺到,她好像真的沒怎麼好好看過這些男人。明明她們其中隨便拿出一個人來都很優秀,明明對自己那麼好,明明有時也像個孩子卻還在照顧保護著自己,明明……明明自己也放不下他們……
"誒呀你們夠了!鳶澤已經醒過來了!"邊伯賢忽然終結了他們冗長的對話。
"鳶澤感覺怎麼樣呀?"張藝興露出兩個小酒窩,衝著鳶澤微微一笑。
"洛齊怎麼樣?"鳶澤直接不回答這個問題,她很清楚現在自己的狀況。
張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