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個賭?”
“打賭?”
“你是要追剛才逃跑之人?他……”應無鳩眨眨眼:“可是我魔教中人呢。”
還賣萌?尤溫手下劍未松:“怎麼賭?”
“你我等個一炷香的時間,然後各自去找,看誰能先找見他。”應無鳩道:“當然,誰找到他他的命就歸誰。”
尤溫挑眉:“我跟你玩這幼稚遊戲?等一炷香時間他早不知道哪去了。”一炷香還不被他手下抓住?
應無鳩笑了起來,依舊如春風一般溫暖宜人:“他又不會飛。既然你我打賭,你就要信我。”
“憑什麼?”
“當然是憑我有本事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時間緩慢流過,尤溫心中沒有一絲把握。
應無鳩卻輕鬆自在,還在茶樓裡點了壺茶,聽那說書先生唸叨。
“說時遲,那時快,那柳梅梅雖然體態輕盈,身材細瘦,卻不知哪裡來來的一股力氣,搬起一個大石頭就砸向了那大漢。”
“柳梅梅只是青樓女子,她哪裡來的這麼大力氣?又哪來的俠氣?那壯漢驚疑不定,只聽柳梅梅一聲冷笑道‘好你一個登徒子,負心漢,居然騙我們這些苦命女子的錢去逍遙’。”那說書的先生捏著嗓子,眼睛軲轆一轉,模仿的煞為好笑。
應無鳩一彈指,一錠銀子飛到了說書先生面前:“大爺想換一個聽。”
眾人本聽的如醉,頓時有些不滿,可見應無鳩打扮與剛才那招,又猜不出他是何人,不敢隨意招惹,頓時堂上有些安靜。
那說書先生倒是變臉快:“這江湖之事確實奇譎,但是傳來傳去可信度不大,就連那江湖百曉生也不知這柳女俠來自何處,今日柳女俠事蹟就先說到這,接下來,我們講講宏遠年間的改桑田之事。”
“這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說是多年來朝廷用度無節,導致戶部虧空,朝廷為加大絲綢貿易賺取白銀,頒佈詔令改農田為桑田,本是利我浙江司的大事,可那些貪官汙吏卻瞅準了機會,大肆兼併土地。”說書先生說的是義憤填膺,勾人心懸:“幸好當時的浙直總督是秦惠,秦部堂雖然不如武人剛正不阿,但是卻極有遠見……”
尤溫對這些事情不甚感興趣,倒見應無鳩聽得是津津有味,不禁道:“時間已到。”他已經站起身來。
應無鳩挑眉:“不急不急,尤兄若急,便可先去。”
尤溫聞言閃身便走。
揚州城外,大雪已經掩住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