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班副,他們一個個安靜的圍繞在我身邊,輕輕的唱著我從來沒有聽過的,離別的歌謠。
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連長站在門口,看著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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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半晌,連長說,雨,歡迎回來。
我放好琴,看著連長的臉,我說,你好,連長,我真的,回來了。
我和連長坐在偵察營樓下的花園裡。我看著偵察營的樓,突然想起一個人。
我問連長,你們那是不是有個秦科?
連長說,有啊,武偵一連副連,哦對了,還是你老鄉,怎麼了?
我說,沒事,回頭你幫我教訓教訓他。
連長說,這貨惹你了?行,我好好教育教育。
連長說,不過,我得先教育你。
趁四下無人,連長迅速吻我的臉。
我正要罵他,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樓門口。
我拉一下連長,說,就是他!
秦科拿著迷彩帽,看見我和連長在樹蔭下坐著,他走過來,露出憨憨的笑,張副營好,哦,雨排也在。
我說,你好,秦連。
秦科笑,嘿嘿,我去躺服務樓。
我說,正好,幫我帶一瓶凍得可樂。
秦科說,好啊。
秦科一溜小跑回來,我和連長早就鑽營部了。
連長的手機響起,秦科的聲音。
張營,你們去哪了?雨排不是要可樂麼?
後來我問過秦科,我讓你幹啥你就幹啥?
秦科還是憨憨的笑,雨排,你喜歡就好,你喜歡啥,俺幹啥。
我又問秦科,你巴結我幹嘛?
秦科還是笑,俺知道你和營長好,你告訴過俺,俺不亂說,俺也不亂來。就是你想讓俺幹啥俺都幹,嘿嘿。
我拿過電話,說,秦連,我突然不想喝了。
秦科說,都給你買來了,喝吧。
我說,太涼了,不喝了,壞嗓子,最近嗓子不舒服。
秦科說,哦那好,我喝了。
我聽見那邊擰開蓋子,咕咚咕咚的聲音,一陣無語。
秦科打個飽嗝兒,嘿嘿,我喝完了。
我掛了電話,對連長說,算了,別教育他了,跟你一樣,是個彪子。
連長接過電話,衝我笑,我彪,來來來,給我彪一個,笑著又吻上來。
我回到宿舍裡,一排長孫建平在。
孫建平說,哎,雨排回來了。剛才偵察營來人了,給你幹送了東西。
孫建平又說,這幾天三天兩頭有人給你送東西,什麼情況啊?哦,對了,那啥,連長找你。
我說,他找我幹啥,我剛從偵察營回來。
孫建平看我一眼,什麼偵察營,連長找你。
我反應過來,連忙答應,哦,哦,哦,我這就去。
我拿起桌上的盒子,裡面放了兩盒金嗓子,和一張紙條。
上面龍飛鳳舞的寫,雨排,你嗓子不舒服我給你送了藥,多喝水少喝可樂,少抽菸,嘿嘿,我喜歡聽你唱歌兒,秦科。
我放下紙條,說,你真是個彪子!
孫建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