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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嗯?”房東的尾音也十分的軟糯。

“要的……”

“那你等會來我臥室。”

太快了吧……如果不是房東在場,我都忍不住害羞的捂臉了。“嗯……”

房東把我領進她的臥室,還沒等我抱個琵琶半遮面,房東便拉開她的衣櫃了,她送了我一水的卡通恤衫。嗯嗯?說好的*呢?我倒是燃了,柴呢?看著房東專心致志幫我疊卡通恤衫的樣子,我有一種對方“彎得很直”的錯覺。

房東的姐姐是珠寶設計師,good又是一個不缺錢的人才乾的工種。我很缺錢,所以我什麼都幹,然而仍舊很缺錢。這個世界很公平,你不但沒錢還不好看,別人是又有錢又好看,糟糕屬於糟糕,美好往更美好的地方揚鞭而去。我知道我現在有點負能量,是的,如果你日日夜夜幹了好幾年還交不起房租的話。在25歲的“職場高齡”,我決定開始存錢,拒絕一切應酬和阿曉以及陸鹿比到我這裡來的蹭吃蹭喝,再狠心點,我把淘|寶給卸了,新的一天從“不剁手”開始揚帆起航。我彷彿看到美好的晚年生活在向我招手,沒有應酬不亂吃亂喝,幹完工作做會瑜伽,掐時間洗澡不浪費水資源(主要是錢),每天早起晨跑爭取不得病(如果我是政|協委員,我強烈要求感冒藥收費透明化)。自我剋制了一兩天,覺得自己保持得還不錯,於是決定和阿曉學畫畫。阿曉,二十四個小時線上,我懷疑他身上有電源,靠充電來養精蓄銳補充睡眠。我和阿曉的關係很好,以至於和陸岑陸鹿比的關係也不錯,陸岑陸鹿比的家庭條件不錯,阿曉也不錯,單我一個人一般般。當初四個人要好的時候,阿曉還拉著我們說要結拜,歃血為盟。那是一個冬天,樹幹光禿禿,操場上都沒人,就我們四個人,阿曉衣服一扔,伸出了手,“來,讓我們從此福禍相依,生死相隨,一起來大姨媽。”

在高中以前,阿曉一直都很羨慕我們三個可以來大姨媽。我也一直搞不懂,像阿曉這樣的gay,怎麼還能是1號。

“你房東是什麼型別的寫手?”

對了,阿曉是一個漫畫師,畫的大都是*,吃不起飯的那兩年畫過bg,現在有時候會畫百合,說實話,阿曉看過的百合小說比我和鹿鹿倆真les加起來看過的還要多。當初我不彎的時候,還以為百合小說是一種田園題材。我不怎麼看小說,高中的時候從眾看過一兩本言情,大多時間是搞學習。雖說是搞學習,搞來搞去也沒搞個名堂,踩分數線進了一所末流的985,保研也沒去,跟著齊筱私奔來了這個城市。要是把人群化為正態分佈的話,我就是最平庸也最多數的那一撮。

“貌似情感類的,我聽我同事說過。”我聽小元說過,小元也是房東的租客之一,房東有好幾處房產,真白富美。

“線上線下?”

“貌似是有雜誌社,前兩天我看有個大姐提劍上門了,說她再不交稿自己就在門口自殺。”

“你房東叫什麼來著?”

“夏又清。”

“這個嗎?”阿曉很快截了一張圖,是百|度裡的百|科人物。

夏又清,筆名澆築混凝土,照片是一張畫素糊了的橋墩。

澆築混凝土……是什麼鬼?

“這個名字有點眼熟。”阿曉翻了翻百|科,“這都好幾年前編輯的內容了,我檢索一下看看。”

“咦?你看這個,這個是不是她的新筆名,水灰比。”阿曉又連連拋來好幾個截圖。

水灰比……又是什麼……我開啟微|博,看了看水灰比賬號的內容。水灰比現在只有一本連載小說,《地心世界》,已經很久沒更新了,上一次更新還是在兩三年前,只是水灰比的微|博仍在用,又不像房東的賬號,因為這個微|博的主人現在在德國出差。

“不一定吧,指不定有人和我房東同名同姓呢。”

“你不是說你房東學的是工科嘛,你看又是澆築混凝土又是水灰比的。”阿曉說,“你幫我問問你房東,問她《地心世界》可不可以出漫畫授權。”

“你可別抱什麼希望,我覺得不像我房東。”和阿曉說完,我便私聊房東了。“又清姐,你吃了晚飯沒?”

“剛準備做。”

“那你來我家吃吧,我還有一個菜就做好了。”

“好啊,我這就過來。”

房東過來的時候,還拿了兩盒巧克力。飯吃到一半,我才想起阿曉託的事情。“又清姐,你在網上寫過小說嗎?”

“嗯?”房東吃飯仍舊是慢條斯理,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