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啄了眼,這西陵哥還真能改。
看到殷若飛笑,西陵皓更是得意,“飛弟你看我這些日子的書沒白讀吧。”
殷若飛聞言,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這次不但腮幫子痠疼,連肚子都有點疼了。
旁邊的人已經逐漸靠攏,為首的是個滿臉橫肉的男子,朝著他們冷喝,“死到臨頭了,還敢笑?”說罷又看看旁邊的人,“就是他們幾個?”
“多了幾個……”回話的是剛剛在天香樓後門被打的那個為首的男子,此刻看著多出來的西陵皓和他的隨從有些疑惑,不過仗著有人,心一橫,“大哥,你一定要給我出氣啊!”
“放心!”滿臉橫肉的男子猙獰的笑著,“到時候,還請老弟你在你姐夫面前多多給我美言幾句。”
“那是,大哥放心,我姐夫最聽我的話了。”
“慢著,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要幹什麼?”殷若飛一聲斷喝。他微微用上一些內力,似乎是聲音不大,但是每個字都真真切切地入了耳朵。周圍本來有一些行人,也都聽見了,忍不住圍了上來,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幹什麼?”橫肉大漢哼哼著笑起來,一副惡霸做派,“小子,實話實說,你惹來不該惹的麻煩,如今要麼跪地給我這老弟磕頭求饒,要麼就把你們打死。”
“呸,你算什麼狗東西,天子腳下,首善之地,居然還有你這種不知死活的惡霸。”西陵皓嘴巴也不是白長的,說起話來頭頭是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點頭。
相比對方一群人凶神惡煞的,他們這些人才剛剛邁出天香樓,看起來再正常不過了。
眾人交頭接耳,推測這些人是怎麼得罪了人,旁邊也有認識大漢這群人的,悄悄說了什麼,眾人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是劫道的!
周圍人的討論看似低聲交談,但是離得這麼近,兩方人倒也聽得清清楚楚。
“好啊,原來你們是要搶劫。”西陵皓跳腳地罵,“我們前腳剛出了酒樓,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