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引導著自己的內息自行運一周天,胸口終於平復,可以連貫說話了。全身經脈雖遭重創,丹田卻暖洋洋得並無枯竭之感,正是外來注入的這股力量,和殷靜的內力毫無阻礙地融合在一起。
殷靜只感到武開陽的胸口很暖,武開陽的話也安定人心:“你的腳沒事的,雲卿。”說著武開陽伸手解開了殷靜的靴子,將他的膝蓋輕輕曲起,把殷靜的光腳握在了掌心。殷靜只感覺那原本灼燒般疼痛的地方好似被一股溫水輕柔撫慰著,殷靜靠在武開陽懷裡,任由武開陽擺弄著他的身體,牽動著他的內息,一點一點用細微地力道把那足踝裡的淤血絲絲趕出,又引導著血液流通起來……
“嗯……”殷靜嘴裡漏出一聲。
“不舒服?”
殷靜搖了搖頭。
武開陽便又加大了注入之力,殷靜只感覺腳下麻癢難耐,不禁咬住嘴唇,把臉死死地抵住了武開陽的胸口。武開陽臉上流下的汗滴在了殷靜的頰邊、唇邊,殷靜不由得想舔了舔乾燥的唇,結果唇間剛一微啟,聲音便不由自主洩了出來:“嗚……”
“忍一下。”武開陽將最後一絲力細碎推進去,不僅接上了斷筋,連旁邊損傷的肌肉都修復了。武開陽擦擦臉上的汗:“沒事了,好好養著,一個月之內不要動刀槍。”
殷靜點點頭,望向武開陽:“可他們把太子擄走了。來的人是修羅王易龍悅,還有一個爬在牆上的,長得很瘦,背一把圓弧形的彎刀。”
“哼……”武開陽冷笑一聲,“就知道是這樣。”說著一指門外,“我看見屍體了,那個爬牆的,是‘地獄鬼’潘龍悔。”
“四聖竟然來了其二,他們想做什麼?”殷靜靠在武開陽懷裡,問道。
“千仞山下擄太子,這是衝著白虎堂來的,他們要來雪恥。”武開陽雙臂扶起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