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對賀簫，還是餘秋敏，都是如此。

不接受她們的感情已經很傷人了，如果還要繼續傷害，他覺得很殘忍，所以這麼多年，寧願不去見餘秋敏，也不想給她希望。

這種性格，決定了他對感情的態度，猶豫，不忍。可有時候，不忍也是一種殘忍。

…………

“賀簫，我們去打遊戲吧？”何濤說道。

他們已經交往了十幾天了，何濤經驗豐富，本來以為賀簫就是一朵小花，手到擒來，沒想到都快放寒假了，他連人家手都沒摸到過。

他不由得想起上次在校門口見過的賀簫的繼父，出於男人的直覺，他總是覺得這裡面有事。

賀簫雙手放在棉襖的口袋裡，走的悠然自得，“不去，那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去上網。”

“那就去網咖好了。”何濤沒有意見，現在只想找機會佔點便宜。他看了看賀簫的手，得了，想拉拉小手那是不可能的了，她的手從來就沒有放在外面過。

兩人一前一後去了離學校最近的一個網咖，這裡上網的學生並不多，大概因為距離學校太近了，那些學生都撿著偏僻的地方去上網了。

何濤看了看，這個網咖很大，四排電腦，現在空了大半，他挑了兩個角落的位置，那還有一個轉角遮擋著，要是單獨來上網的小女孩恐怕就不會坐那了。

開了電腦，兩人坐下。何濤帶著賀簫打了兩把遊戲，隨後就有些心猿意馬了，看著她認真盯著螢幕的側臉，那水靈的眼睛，白淨的面板，都很吸引他。

更吸引他的是她胸前的山巒起伏，網咖裡熱，她早就把外面的棉襖脫掉了。

何濤蠢蠢欲動，看了看沒人注意到這裡，滑鼠一扔，一把摟住了賀簫，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對著那張小嘴親了上去。

“……”賀簫一驚，還沒等發出聲音就被人給堵住了嘴，一隻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游走著。

一瞬間，青山巷裡的可怕記憶浮上腦海，賀簫劇烈地掙扎起來，剛才被趁虛而入的牙關開始合攏，打算咬他。

從她的反應何濤就知道怎麼回事，在沒有被咬之前，他先咬了賀簫一口。

賀簫吃痛地低呼了一聲，沒有聲張，輕輕地說道：“你幹什麼？放開我！我要回家！”

何濤越發使勁地抱緊她，眼裡的狠厲不容忽視，“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女朋友，裝什麼啊！我就不信你沒有被別人親過，抱過，青山巷的事，你忘了嗎？”

賀簫一哆嗦，停止了掙扎，“你什麼意思？”

她明白，自從在食堂鬧過之後，整個學校都知道那件事了，但她根本沒有在意，今天被提起有些驚訝，也很害怕。

何濤得意地一笑，“什麼意思？裝的挺像那麼回事啊。你知道現在別人怎麼說你的嗎？在青山巷出來的女人，就算沒事別人也會認為你是有事的，你還指望哪個好男人喜歡你嗎？乾脆跟了我，我保證會對你好的。”

“你胡說！”賀簫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是，我沒有！再說那天也不是我一個人去了，餘笙她也去了……”

“餘笙？你那個妹妹？別逗了，她出來的時候完好無缺，好幾個人作證呢，你呢？”何濤的聲音帶著蠱惑的成分：“所以，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