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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床,兩床被子,其中一床是趙越白媽媽之前放過來的。

然後文逸言就和趙越白爬上了床。

關了燈的房間一片漆黑,昆明的氣溫在十月份還是很宜人的。

“你都累了一天,快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麗江呢。”趙越白的聲音壓地低了,但還是很好聽。

文逸言眨了眨眼睛:“很意外的,有點不困。可能是失眠習慣了吧……”

“你總是失眠,我可擔心了。”趙越白側過頭來看她,但是什麼也看不清。

而文逸言甚至乾脆地側身,她和趙越白的距離並不近,伸出手,她握住了趙越白的手,在黑暗中,溫熱的手心,卻又透著一股涼意。

趙越白的呼吸急促起來,她頓了兩秒,還是轉移了話題。

“感覺到什麼異常了嗎?”趙越白儘量讓自己的語調聽上去很輕鬆,“這個手就是小孩子被熊孩子踩到然後小手指骨折的那個,長歪了。”

趙越白對這隻手,還是有點介懷。

作者有話要說:見個面也是難

求留言也是難

中秋節快樂摸摸噠

摸摸噠,下午繼續

第75章 還在路上

文逸言記得趙越白和她說過的這件事,小時候也是練鋼琴的手;跌倒之後被熊孩子踩了一腳;小指骨折;後來就沒長回來;因為這個鋼琴也沒法練了。

趙越白也說過這手很醜,怕文逸言嫌棄。

婆娑著趙越白的小指,文逸言溫聲開口:“心疼你;不能練琴就彈著玩唄,只要是你彈的;我都喜歡。”

“說的那麼好聽。”趙越白的聲音裡也染上了笑意。

“我都是實話實說啊。”文逸言淡定地否認了;“不過你抖個什麼啊;手心都在出汗;涼涼的。”

“……因為熱啊。”趙越白死不承認;顧左右而言他,“被子這麼大蓋著肯定很熱啊,所以才會出汗。”

文逸言也沒有揭穿,只是繼續問:“那你喘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