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謹言努力控制住語氣,沉聲道:“好的張總。”
演、演得很像嘛男二,你……其實就是想趁機摸我的手吧,嗯?
“這個距離有點遠。”張予川說著,猝不及防地用左手將張謹言的左手整個握住,向前推了推,道,“左手離杆頭的距離保持在一掌半左右。”
整個手被張予川溫暖乾燥的手掌牢牢握住,張謹言不爭氣地紅了臉:“好的。”
只是摸了一隻手而已,不許臉紅,張謹言,你一向引以為傲的沉穩呢?
然而,就在這時,張予川的右手飛快向下一滑,牢牢握住了張謹言的右手,低聲道:“右手離杆尾,也是一掌半。”
語畢,他握著張謹言的右手往下拽了拽。
張謹言這回連耳朵都紅了:“……明白了,張總。”
男二!我鄭重警告你!不許動!再動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可是,害得小助理面紅耳赤的罪魁禍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還變本加厲地把左腿也貼在了張謹言的左腿上,兩條大腿緊緊貼在一起後,張予川向前一頂,帶著張謹言的左腿向前邁了一步,繼續講解道:“左腳往左前跨一小步。”還沒等張謹言有所反應,張予川又將右腿如法炮製了一番,右腳抵住張謹言的右腳幫他轉了個角度,繼續冷聲道:“右腳往外轉大約五十度。”
這兩個動作下來,兩人全身上下,從頭到腳幾乎全都貼在一起了……
除了張予川某個糟糕的地方與張謹言的屁股之間還有一點縫隙……
而張謹言一向引以為傲的沉穩早已飛到九霄雲外,連敷衍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紅著臉暈暈乎乎地嗯了一聲。
總算可以打了吧,這一球再不打出去天都特麼黑了……
如果不是看你長得帥我非要告你性騷擾不可!
但是,張予川卻再次不緊不慢地將握著張謹言左手的手鬆開來,輕輕捏住張謹言尖尖的下巴,往上一挑,語氣嚴肅道:“頭埋得太低了,你的面部要與球杆成垂直狀態,視線朝向球與球杆,當你感覺球杆、球,與球洞成一直線時……”張予川說著,右手按住張謹言纖細的腰往下輕輕一壓,“腰部向下沉,貼得離球桌越近越好,然後……”張予川頓了頓,扶著張謹言的手猛地向前一發力,整個身子隨著慣性往前一頂,下體與張謹言的臀部也終於貼在了一起……
每天睡前都要練一練的,又圓又翹又緊實的,臀部。
張謹言手一抖,瞬間原地爆炸:……
張總!張總您怎麼硬了呢張總!?您這合適嗎張總!?
與此同時,球杆頭也觸到了白球,白球筆直地飛出去撞擊綠球,隨著沉悶的一響,綠球乖乖地滾落進球洞,張予川的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張謹言的耳朵,一字一字低聲道:“一桿進洞。”
“好的張總!我學會了!”趁著張予川稍微鬆開了鉗制的當口,張謹言側步衝出禁錮,心臟砰砰狂跳,臉紅得要命,又不想被張予川看見,於是只好像個精神病一樣背對著張予川站著。
整個人不斷重複著爆炸——復原——爆炸——復原的步驟……
臥槽尼瑪大事不好男二居然抱著我硬了!
三秒鐘後,張謹言開始重複聚變——裂變——聚變——裂變的步驟……
臥槽尼瑪我怎麼也跟著硬了!
張謹言你醒醒啊那個沉穩鎮定宛如性冷淡的張謹言去哪裡了!?
打個檯球而已,居然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一遍,小冰山徹底融化,變成了一座慾火焚身的火山……
張予川神色從容地抱著懷,姿態優雅地立在桌邊,好像剛才藉機耍流氓的人不是他。
“學會了?”張予川幽幽道,“你打一杆我看看。”
“……”張謹言猶豫了一下。
他穿的是布料柔軟的休閒褲,有反應的時候會鼓得很明顯。
而張予川穿的是西褲,打眼一看居然看不出什麼。
媽的,男二太狡猾了!張謹言一言不發地板著通紅的小臉,僵硬地轉過半個身子,避免張予川看見自己的異狀,然後姿勢彆彆扭扭地打了一杆。
果不其然地打偏了……
張予川冷笑一聲,朝張謹言走過去,一雙黑亮深邃的眼睛刀子一樣把張謹言從上到下颳了一遍,道:“我覺得你還是沒學會,我再教你一次。”
“不麻煩張總了!”張謹言嚇得魂飛天外,兔子似的一溜煙躥到檯球桌另一邊,道,“我剛才手滑,您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