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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受萬里逍遙所託,化解純血狐和韓一川之間的矛盾,維護幫派和平。

韓一川不知道為什麼萬里逍遙會找敵南來調解,也不知道為什麼敵南不幫他名義上的遊戲老婆純血狐,反而稍稍偏袒他,但韓一川並不打算接受敵南的調解。

在那群白蓮花看來,鬧事兒的是把裝備“送給”純血狐又反悔的韓一川,白蓮花們沒有任何過錯,所有的爭吵都是韓一川在背後挑起的,總之只要韓一川不說話,幫派就一派祥和。

那麼這還有什麼好調解的?

韓一川:“看在萬里逍遙的面子上,我可以做一點讓步,確保他們留在幫裡為國戰出力,但是除此之外,我不會做任何退讓。哪怕你調解一萬次,我的答案還是一樣。所以與其浪費時間和我討論純血狐,我更情願和你討論一下我們明天用什麼牌子的套套。”

敵南似乎是被韓一川噎住了,半宿才憋出口氣:“為什麼你說話句句不離下半身?”

“哦,男人這輩子就是在和剋制小弟弟戰鬥。我只是愛好和平,從不剋制而已。”

“你以前也這樣?”不知為何,韓一川覺得敵南的語氣有些沉重,而且夾雜著一點點隱忍的憤怒。

“是啊,我天生就這樣。”韓一川回得毫不猶豫。

“你撒謊。”敵南語氣非常堅定,宛如能穿越網線望見韓一川心裡真實的想法,“你在撒謊。”

韓一川覺得被個只說過兩句話的陌生人質疑,他是應該生氣的,哪怕這人和他的前男友有許多相似之處,可那又如何?他理應為敵南莫名並且無禮的判斷生氣。

可是他沒有,在聽到那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堅定嚴肅的說出“你撒謊”這個事實的時候,韓一川心頭一滯沉默了。

他想起在和前男友分手前,前男友也曾用這麼堅定而且嚴肅的聲音說:“Tumens。Youlie”。

呵……為什麼這個敵南總能輕輕鬆鬆將他帶入回憶,攪亂他的心跳,而他卻生不出一點脾氣。

許久之後,韓一川從喉口擠出兩聲輕笑:“你說對了,我在撒謊。誰都知道我說的十句話裡,只能信三句。而且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對不起,我只是……”敵南顯得有些失措,好像剛才的堅定從未出現,“我只是第一次遇見你這樣的人,覺得有點新奇。”

韓一川沒有追究敵南一聽就牽強的解釋,只是再一次確認了第二天的約炮事宜後,下線,關機。

韓一川想得很明白,他不可能愛上其他人,註定單身,所以他需要的只是生理上的快感,當然如果他能在炮友身上找到一點點前男友的影子,那再好不過。

他的要求從來都不高,不是嗎。

不過對於敵南……如果他真的和自己的前男友很像,說不定的確可以考慮去追一追,萬一哪天就能成功擺脫前男友的魔咒,趕走無時無刻圍繞在身邊的寂寞感。

說說只需要生理上的快感,但潛意識裡還是逃不脫對心理借慰和愛情的嚮往。

韓一川就是這麼一個口是心非的人。

等待約炮的二十四個小時,對於韓一川來說並不漫長。

第二天晚上八點半,韓一川從炸雞店回到家,左聞聞右嗅嗅,在確定自己身上充斥著雞大牌、鹽酥雞、甘梅地瓜的味道後,嫌麻煩地衝進浴室。

人生第一次和那麼像前男友的人約炮,他可不想關鍵時刻那人突然冒出一句:“你晚上是不是吃了鹽酥雞和甘梅地瓜?”

或者在高檔豪華的房間,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每一顆蕩下的墜飾都如鑽石星辰,他在絲綢質地的床單上如王儲一般享受著無與倫比的感受,蜷縮起腳趾等待攀上天堂的時刻,突然,飄來一陣酥香的炸雞味……

這味道他聞了四年多,他絕對會萎的……絕對。

花了半小時把身上的皮都搓乾淨,又花了二十分鐘把難以描述的部位弄清爽,韓一川找來一條休閒卡其褲,套上件棉質的大V領灰色長袖體恤,露出一看就非常有彈性的小部分前胸,和意外明顯而且性感的鎖骨。

黑色長褲配灰色體恤,非常隨意的打扮,隨意到體恤一點都不平整的搭在褲腰上,疊出幾彎褶子,卻歪打正著的讓韓一川看上去多了一股子恣意。

而韓一川的注意力並不在衣服上,他正糾結著是把頭髮撩上去露出額頭,還是讓留海順其自然。

他平時去66酒吧,都是把留海梳上去用髮蠟定型的。露出並不飽滿但非常光潔的額頭,底下是兩條眉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