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是體現了海常的社長還是一個極其幼稚的人而已,和你有什麼關係?”都淡淡地看著川島袖,緩緩地道。
“但從根本上……”
“你這麼種追根溯源哪裡還有頭?”都看起來沒有太過在意女生的懊惱,他看了眼還想要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得川島袖,嘆了口氣,道,“你一再承認這種莫須有的錯誤也沒有多大意義啊。”
“何況……”都頓了頓,抬了抬下巴,指向了站在一邊的高尾和成,“你不是還有他嗎?”
川島袖這才注意到,高尾和成站在旁邊,但手裡拿著劇本,微微翕張的唇齒唸唸有詞。他似乎在意識到和海常的這一仗非打不可之後,就直接進入了認真模式。
“我說了嘛,小袖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聽到自己被學長點名,他偏頭朝女生微笑起來,好像一點都沒有被影響到情緒,“雖然我不是太懂話劇,但表演本來不就是故事與演技結合起來的比拼?現在對手和我們的故事完全在同一起跑線,難道不是反而更加容易扳倒了?”
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高尾和成覺得他甚至連之前尚存的一點點緊張也全然不見了。
“好了。”都拍了拍還憂心忡忡的川島袖,難得抬了抬嘴角,露出了個還算柔和的表情,“海常的演出,我們連看都不要去看了。大家安安心心醞釀情緒吧。難得也任性一把。”
平日裡懶散寡言到連集體活動也沒興趣參與的都學長,此刻卻是社員們從來沒有見過神情。
也不知是什麼魔力,女生忽然就被鬆開了桎梏。她點點頭,也專心地溫習起劇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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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報幕字正腔圓地報出秀德的參演話劇時,臺下一片譁然。
有人甚至抗議了起來,他們表示並沒有興趣連著看兩場一模一樣的表演。
報幕的女生想要直接讓燈光組暗下燈光,但又覺得在喧鬧中開始演出不太符合規矩。她試圖說些什麼讓觀眾稍安勿躁,但超出說稿外的語言被她組織得吞吞吐吐,詞不達意。
“請大家安靜一下。”那女生手裡的話筒突兀地被一人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