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將軒轅無惜放在眼裡。
軒轅真明的臉上露出了掩飾不住的怒意,語氣也自然的陰冷了幾分。
“靖王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公主以為靖王來此定是有徒而來,不想卻是問及兒女私事,恕本公主不能奉陪了!”凝月冷眉一挑,輕蔑之意由然而生,深宮大苑,兒女私會,這是何等的重罪。
若是讓人捉住了把柄,只怕這個靖王是難以脫身,亦必將東庭推向刀鋒浪尖,這等小小的道理都不懂,又怎麼配和她談生活?
這些日子以來,她亦時常思念無惜,只是今非夕比,與其枉作掙扎,還不如等聯姻已定,尋個時機,略失詭計逃脫,還來得容易些。
畢竟人已經送出了東靈,公主半路被劫,這樣的醜事,他國皇子定不敢冒然放出訊息。
“你……”軒轅真明被她氣得握緊了拳頭,簡直想出手揍人,一口氣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最後只能憤憤的發出一個單音節。
想不到三公主居然是如此冷情之人,皇兄的愛,怕是付錯了人。
“有話快說,你出來的時間太久了,只怕暗衛已經找到附近了,不想死的話,就快回去,別在這裡給本公主添亂!”
藉著月色,凝月警惕的四下張望了一番,她快被這個靖王氣暈了。
“本王這次來參加東靈的比試,是為皇兄而來,你若是對皇兄還有情……希望公主助本王一臂之力……”此時,軒轅真明亦意識到,再氣下去不僅浪費時間,而且有可能引來暗衛,只得冷冷的說出今晚的目的。
其實他今晚相邀凝月,亦不單止是為了這事,他出於私心,想知道皇兄日思夜想的人,到夜是如何的傾國傾城,又是如何的體貼溫柔。
見了之後,他只用四個字來形容自己的感覺,那就是:大失所望。
原本以為能擄得皇兄那顆泠漠的心的女子定是柔情似水,百般溫柔,卻不想……是如此的蠻橫、冷漠之人。
哼……凝月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再也沒有耐性在這裡聽他費話:“靖王,比試是父皇所定,本公主無權過問,你請回吧!”
☆、要活命,你只能嫁給我3
看了看月色,他們已經擔擱了不少時間,只怕再不回去,東靈王要對軒轅真明起疑了。
凝月表面不動聲色,心裡早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好個東靈三公主,皇兄真是有眼無珠!”憤憤的甩下一句怒言,靖王便拂袖而去。
“等等……”凝月嘆了一口氣,將懷中一直珍藏的玉佩取了出來,交到軒轅真明的手中:“替我將這個交給無惜,他日有緣再見吧!”
軒轅真明有些發愣,直到凝月的身影快速的訊息在了茫茫夜色中,這才想起還沒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懊惱的撓了撓頭,他喃喃自語:“女人心海底針,猜不透,猜不透啊……”
看著手中的玉佩,正中央的吉鹿圖案,正是東庭的皇家象徵,這塊玉想必是皇兄和三公主的定情之物了!
……
凝月剛出了玉坤宮,便見到一行巡邏的侍衛往這邊走來,情急之下,她快速的爬上了路旁的一顆老榕樹。
等那一行人走遠了,凝月才緩緩的從樹上爬了下來。
剛站穩腳,只覺得頭暈腦漲,腳上無力,扶著樹幹大喘了幾口氣仍舊未有好轉。
她索性拖著沉重的步子慢慢往倚蘭宮挪去。
額頭上漸漸滲出了細小的汗珠,小腹處微微有些發痛,不過,不能忍受,只得頭暈作嘔的感覺越來越嚴重。
走到倚蘭宮的附近,她已經完全挪不動身子了,只得靠在一顆大樹底下費力的喘著氣。
不行,她一定要撐回去,不然,東靈王定會起疑。
強撐著站了起來,不想,眼前一黑……
……
睜開眼的時候,她正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不是在倚蘭宮,而是在倚蘭宮附近一個偏僻的角落。
“你醒了?”頭頂傳來一個淡淡的熟悉的嗓音。
抬頭一看,只見楚漠然正眉頭緊鎖,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凝月自知失態,掙扎著從他的懷裡站了起來,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燕王殿下怎會在此地?”
如果燕王一路跟著她,那麼,剛才和軒轅真明的見面,他肯定是知道的。
這個猜測讓凝月的心裡一揪。
“本王嫌大殿之上悶得慌,特意出來走走,卻見到你睡在大樹底下,公主身子可好些了?”楚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