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於捷。便對著白碧心道:“碧心,師父在哪裡?”
問我爹在哪兒?
白碧心聽後立即叉腰佯怒,“哈?師哥,你還敢問我我爹在哪裡兒?前天的帳我就不和你算了,大師兄不准我提那天的事,但。。。”
“內院廚房。”於捷適當提醒,沈梵聽了,對著他點點頭。微微撥開師妹,走向廚房。
嗯。。。要問一位門派掌門為什麼大清早的會在廚房,這並不難解釋,沈梵的師父熱愛美食,除了處理門派內外事務,關心弟子功夫,還是有很多時候泡在廚房的。
所以,藍機派除了武功有名,伙食好也是出了名的好。
“師父。”
沈梵停在廚房門口對著白清行禮,只見白清頭也沒抬的點了點頭,正圍著一盤顏色養眼的菜猛看。沈梵走了過去,“廚房大師新研究的菜,野生青花椒炒冰泉魚,梵兒和為師一起嚐嚐?”
沈梵點頭,待師父拿起筷子捻起一夾金黃的魚送入嘴中,也伸出筷子試了試,味道很好!
沈梵對著師父咧嘴一笑。
一盤魚很快被收拾乾淨,白清不由得打了個飽嗝,對著沈梵開口:“梵兒這是有什麼事嗎?”
見師父發話了,沈梵也不囉嗦,老老實實回:“大師兄不讓我跟他一起去除惡獸。”
“哦?”白清似乎有點奇怪會出現這樣的現象,他這大徒弟昨天可是沒反對,怎麼突然拒絕梵兒和他同去。。。
沈梵見師父誤會的樣子,解釋道:“徒兒不是要師父去說服大師兄,我只是。。。”
“只是什麼?”
“徒兒有一事不明。”沈梵低頭道。
咦?白清突然正色,他這二徒弟平時無賴得很,和幾位內門弟子關係也打的開,很少有問題問他。
示意他說下去,沈梵就大致說了說昨日發生的情況,當然,有所隱瞞。
“這個。。。”
白清一時也是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聽二徒弟的意思自己被天景派的弟子打了後他大師兄就跑到他房間要他不要和自己去除惡獸?
如果僅聽表面應該是自家大徒弟關心二徒弟昨天又被刺激了?
“梵兒。。。那你的問題是是什麼?”白清嚴肅問道。
“徒兒昨晚想了一想,不能理解大師兄說的一句話。。”
“你說。”
“大師兄對徒兒說‘師弟,你太弱了。’雖然這是實話,但是徒兒當時想,他憑什麼管我?而且,”
沈梵頓了頓,“晚上冷靜下來,這個想法一直在我腦海盤旋。”
白清掌門聽了沉思了一會兒,驀地明瞭,起身走向門外,“梵兒,”
沈梵恭聽,才看到白清掌門重重擺了擺頭,語氣無奈道:“為師的回答是:你太執著。”
他了解自己這位二徒弟,他看似恣意妄為,但其實是個異常執著,執著於自我的人。他心中的一句你憑什麼管我,包涵著無數對自己弱小的不甘,包涵著對自己是誰的不確定。
這樣的人,因為自我而隨便。所以,也是最不看重正邪之分的人。
☆、 城外
下山的路上沈梵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遊手好閒的跟在大師兄後面。他還是踏上了和大師兄一行人去除惡獸的路,前提是他聽懂了師父的那句固執的涵義。腦袋轉過彎他也知道自己是和自己過不去拿大師兄‘出了氣’。沈梵便連續幾日對大師兄‘死纏爛打’,好好的保證自己在除惡獸期間會避免‘紫瞳事件’。大師兄雖然沒有答應,但也沒有阻止,這是默許了。
同去的還有兩個碧心師叔的座下大弟子,各帶著的是一個內門和兩個外門弟子。沈梵見他們看到自己但並沒有說什麼,應當是師父提前告知過。
沈梵見於捷看了看這邊,向他走來,這不奇怪,他是碧心二師叔的內門弟子,但和他們的關係要好上一些。沈梵和於捷並排,看了看大師兄的背影,見他三米以內沒有一個人,沈梵故意往前跳了一大步,就對著於捷吼道:“於師兄,這城外是個什麼樣子吶,我雖然年年往山下跑,但是城外可沒去過,是和城內一樣的嗎?”
這咋咋呼呼的樣子成何體統!一號座下大弟子對沈梵道:“沈師弟,藍機派禁止高聲喧譁,以免打擾其他弟子清修。”
“我知道。”
你知道還吼?沈梵見這位座下大弟子瞥了自己一眼,和氣道:“。。。我只是好奇。”
於捷:“沈師兄,我們和你說是沒用的,一會兒就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