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和水墨行房事,
丹青愛上了自己的哥哥水墨,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啊!年三三有些崩潰,雖然丹青當時並沒有告訴哥哥水墨,但是作為女人的年三三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呢?丹青對水墨有著赤裸裸的慾望。他想得到自己的哥哥,水墨。
很畸形的想法。
年三三能接受自己兒子喜歡的不是女孩,卻不能接受丹青喜歡水墨。試問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己的小叔子喜歡上自己的丈夫?年三三懷著複雜的心情去找了丹青。
但她沒想到丹青對自己親哥哥的執念到了這種地步,她將年三三嗯哼了!年三三武功不弱,但怎麼敵得過瘋魔的丹青呢?“我是你嫂子!”年三三隻好瘋狂怒吼。
丹青聽後又怎樣?他說:“年三三,我知道。可是你身上有我哥的味道。”
年三三絕望。這時水墨突然闖進了,直接將年三三身上的丹青震了下來。“畜生!你在幹什麼!!給我滾!”
後來也就是胡漢三講的年三三和水胥失蹤,水墨教攻打丹青教,兩兄弟雙雙跳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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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胥,你猜到了吧,是我覺得沒有臉見你爹,帶著你走了。可是聽到他們兩人跳崖,我覺得世間沒有任何希望了。你為什麼要長得像丹青呢?如果你不像他的話我就不會弄死你了。”
年三三說這話的時候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氣,“我也猶豫過,我封住你的記憶想帶你找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可是我恨啊!恨他們丟下了我,恨你長得像丹青。所以我還是弄死了你。我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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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梵聽著真相覺得恍惚,原來自己失憶背後的真相竟然如此殘酷。他聽見他娘好久才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小胥。我把你的記憶還給你。”
青火城某飯館內,
“聽聞前任水墨教教主的兒子水胥回來了,最近還把自己關在房裡練了幾個月魔功,可惜啊。。。”
一襲白衣的青年淡淡地聽著不遠處的江湖人士繼續說: “他孃的那什麼水胥竟然走火入魔昏死了,哈哈哈!笑死了,練個功都能昏死是得多奇葩啊!”
白衣青年猛然起身快速向外走去,“哎哎哎,公子你還沒給錢吶~”
☆、 你成為了別人的新郎
沈梵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身為水胥的他在十一歲臨死的時候並不能理解孃的做法、他平日無情但沒想到差點就死在自己孃的手裡,難道娘就因為愛爹就有權利殺死自己嗎?
如今看見曾經美麗的娘變成這樣他是原諒了,但他在思考愛一個人到底可以為他做到什麼地步。他得不出答案,所以可能永遠也不會醒來。
“阿胥?”一個聲音自腦海響起,
藍顏?
沈梵緩緩睜開眼,感覺眼皮太沉重,自己好像。。。練魔功昏死過去?還沒搞明白,沈梵就看到藍顏溫柔的臉突然出現在眼前,臉上有些溼滑,他這是哭了?沈梵看著藍顏失而復得般的樣子,自己這是昏了多久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他如今已恢復記憶,自然用水胥的口氣說話:“阿顏,你這是得多離不開我?”
藍顏:“。。。”看著眼前人玩世不恭的語氣,藍顏舒緩地笑了。阿胥自那天年姨為他恢復記憶就把自己關起來練魔功,自己還是八年來第一次聽到那種熟悉的音調。
“阿胥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昏了多久了?”
“十天。”
“哦?十天,我這眼皮可是沉重的很吶。。。”沈梵打探似地看了藍顏一眼。只見藍顏動作頓了一下,“阿胥,我錯了。。。你已經昏了差不多一個月了。。。”
是嗎?沈梵下床適應起來。
轉眼是夜涼如水,沈梵突然想起樊忘旭來。那個人過得怎麼樣。。。
“刺客!抓刺客!”不遠處突然響起幾道教徒的大聲。嗯?沈梵起身,什麼人那麼大膽敢來水墨教行刺?
“阿顏,阿顏!你沒有事吧?”藍顏直接吼著闖了進來,沈梵皺眉道:“阿顏,你別忘了,我是水胥,不是沈梵。”
藍顏:“阿顏,下次不會了。”
“教主,是丹青教的人。”只見幾個手下拖著兩個穿著丹青教教服的人跑了過來。
沈梵:“呵呵,藍顏,我手癢了,來的正是時候。。。”
嗯!?沈梵兩人突然感覺一個內力頗為深厚的人朝著年三三的方向而去!大驚!那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