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契合。
好累好累……
夢中,她被改了個睡姿,雙腿彷佛被架高,一個怒挺巨大的硬物貫穿了她。她有些不適,忍不住呻吟抗議,但濃濃的睡意還是霸佔著她的神智。
她累壞了,全身像被卡車碾過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拜託,不要再這樣狂猛地進入她,折騰一整夜,她真的受不住了。
然而,直搗黃龍的男人卻沒有收手的打算。
強勁的衝刺就像之前的每一回合,重重撞擊她的最深處。在她以為無法承受之際,以近乎惡質的堅持,深深推入,帶領她超越肉體的疲憊,奔向極致的歡愉。
不,她不想要那強烈到幾乎受不住的感覺,她想睡覺,放過她、放過她……
「怎麼可能放過你?我的芳羽,你的身體太誠實,在你的熱情回應下鳴金收兵,我會死掉。」
男人慵懶的調侃讓她有點想笑。慢著……男人!
她陡然睜開雙眼,看著跪伏在她面前的男人,毫無贅肉的精壯身軀喚醒所有朦朧的感官。
她發現自己發出了甜媚嬌喘,清楚感覺到他的昂挺在體內搗弄,她甚至發現自己輕扭纖腰,主動配合他進擊的節奏。
她瞪著他的眼睛,他也深深地看著她,彷彿可以望進她的靈魂深處。
兇猛的入侵愈來愈快、愈來愈快,突然一道閃光劃過她的腦際,她不由自主地緊閉雙眼,尖叫出聲,緊臨而來的是顫動不休的痙攣。
他仍然繼續往深處抵,粗喘著抽送好幾下,才頹然倒向她。
太激烈了……她昏昏然地躺在床上,連動一動指尖的力氣都沒有,高潮的餘韻仍在體內迴盪,痠疼之外,竟是太飽滿、太舒服的感覺。
她沒再睡著,只是雙目合著,任神思飄流,呼吸仍然淺促。
原來做愛的感覺這麼好,好到讓人想賴在床上幾夜幾日,也不想起身。
……做愛?
她忽然張大眼睛。做愛?她跟誰上床了?
芳羽倏地全身一僵,來自私密處的疼痛與充實,讓她赫然發現,自己跟過去不一樣了。
「你醒了?」真的清醒了。
沃夫掌握她的每一絲變化。當她的花徑慌亂抽緊,他就知道藥力已經全退了。
他緩慢抽出自己。雖然才歷經高潮,但他的亢奮猶存,撤出自己的時候,那細緻的磨擦仍為兩人帶來刺激。
他翻身到床的另一側,冷靜地看著她。
為了掩飾他抽離後的空虛戚,她立刻拉來被單,蓋住自己。
天哪,頭好痛……
「這是怎麼回事?」她很驚訝,她失身了,而她居然還能如此鎮定地開口問。
沃夫知道,過去十六個小時就像一場夢,她的溫馴、嫵媚、貪歡,令他為之瘋狂的生澀與熱情、豪放與狂野,都將沉潛。
春藥誘發出她秘密的個性,但現在,他要面對的是現實生活中的衛芳羽。
一個甚至不跟男人勾肩搭背,遑論親頰吻手的保守小女人。
「你自己知道大部分的事。」他提點。
纏緒的記憶浮了上來,她想起完全不像自己般地吶喊、嬌吟,像個女騎士般跨坐在他身上,痛苦又激狂的馳騁……
老天,她為什麼會那樣做?
記憶倒帶,她被帶走……她倒在化妝室……她覺得很熱……
「都是那杯酒惹的禍。」她低語呢哺,將身體往被單下縮。
他起身,套上長褲,站在窗邊,望著亮過一輪又變暗的天際。
她拉高被單,像螺絲釘全部鬆掉的機器人,慢吞吞地坐了起來。老天,雙腿間的疼痛幾乎讓她難以起身,她到底讓自己放縱到什麼程度?
腦子裡塞爆了各種以她為女主角的「動作片」。她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但很奇怪的是,她或許有些失落,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悔意。
她對自我約束的能力很有信心,能讓她不悔,要不是她當下真的放心把自己交給他,就是他的調情技巧太厲害,無人匹敵。
望著他發達的背肌,佈滿陳年舊傷與新添的抓痕吻痕,她紅著臉,移不開眼神,思付著如何開口。
「你的名字是……」
在他回答之前,她的腦中閃過一個名字,她哭過、喊過、哀求過的名字。
他轉過身,目光炯炯地看著她。「沃夫。」
對,就是「沃夫」。沃夫?
她隨即愣了一下,想到意識模糊之前,自己所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