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鞘：“如何？”

“收穫很大。”華雲飛道，“只不過終究與九秘無緣。”

“多試試便是。”葉凡建議道。

華雲飛：“嗯，正好近幾日我要在這裡參悟道法，倒是要麻煩懷雪看顧了。”

“無妨，這本就是我應做的。”葉凡點頭道。

不論是華雲飛還是葉凡都有不小的收穫需要細細感悟，於是兩人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便各自回去消化自己得到的好處了。

對於葉凡來說，這一次最大的好處大概便是得到了九秘之一，只不過雖然那效果很不錯，只是觸發的機率低的葉凡有點頭疼。

如果把九秘比作一個合招的遊戲技能的話，那麼葉凡得到的便是九分之一的單獨招式，觸發機率大概是幾百分之一，但是在後期會隨著你等級的提升和技能的收集完整度增加，效果是自身全部屬性*10。

真是心酸的機率啊，完全就是在拼運氣。

——不過總比沒有好。

調息完畢的葉姑娘這樣想著，然後拎著自己的長劍出了門，開始每天的必修課。

半刻鐘之後，骨頭都快要斷掉的葉凡悔不當初。

她就不該往這個方向走的！

就算得到了一套步法……好吧，如果知道有這種收穫，就算手斷了葉凡也一樣會過來的。

葉凡回到拙峰的時候華雲飛已經去領悟了，葉凡不欲去打擾他，拎著劍自己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便開始練習四季劍法。

然後葉姑娘就見到了一個從天上掉下來的老人。

真是眼熟啊……葉姑娘這樣感嘆著。

——廢話！能不眼熟嗎？之前還差點被他捏碎了手臂還被送了一套步法好嗎？

到底也是有恩於自己，葉凡終於還是沒有把人丟在地上任其自生自滅，而是把人扶了起來，然後在李若愚找來的時候斟酌著說了老人的身份。

“不成仙，便瘋魔，六千年前的蓋代高手……”李若愚動容，難以保持平靜。

任何人得悉，都要震撼，老瘋子歷經無數個時代，堪稱一部活著的古經。

葉凡點頭，她雖然宅，但是也不是對外界訊息全然不知。

“這樣的人物出現在我拙今上，不知對太玄是好還是壞……”李若愚皺起了眉頭。

不久後，太玄掌教與門中的名宿皆出現在拙峰上，李若愚將他們請到這裡，老瘋子出現在此，事關重大，他不能隱瞞。不過，李若愚並沒有提及葉凡，言稱老瘋子從虛空墜落而出，意外出現在拙峰上。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一切都很平靜，太玄門封鎖了訊息，並沒有傳揚出去。太玄門中的宿老，將老瘋子當成聖物般供了起來，派專人守護，生怕被人驚擾。

老瘋子處在一種奇妙的狀態，被繭覆蓋，有奇異的能量在流轉，太玄門的一位名宿想要探查，結果被震的口吐鮮血。

隨後的數天裡，依舊無波無潿，非常的平靜。

如今，拙峰崛起，地位提升，收了很多傑出弟子，主峰上不在蕭索。每日間，都有其他主峰的弟子來拜訪。

但是這和葉凡並沒有什麼關係，葉凡現在的生活很規律，除了練劍悟道打磨根基便是守著華雲飛，輕鬆自在的很。如果忽視葉凡練劍的時候被毀的一塌糊塗的環境，看上去大概真的過得很開心。

十天後，華雲飛甦醒，在拙峰逛了一圈之後卻是臉色古怪的回來了。

“你怎麼了？”葉凡收劍回鞘，本著好友的責任問道。

華雲飛一臉的不可思議：“拙峰竟然沒有弟子……”

“怎麼沒有？這裡不都是嗎？”葉凡有點奇怪。

華雲飛依舊是愣愣的：“不，我說的是在李前輩得到拙峰傳承之前就拜進來的弟子。”

“你為什麼會覺得有呢？”葉凡實在是不明白，問的直白。

“因為……”華雲飛一時語塞。

葉凡：“是誰誤導你了？”

華雲飛：“沒什麼，不過是我一時看不破罷了。”

葉凡不說話了，這種事情外人說沒用，只能靠自己。

“如果想不開的話我們來切磋一下。”最後葉姑娘這樣說道。

——想太多是吧？來打一場看你還有沒有心思想！

典型的一力降十會思想。

華雲飛和葉凡相處時日雖然算不上久，但是對於彼此的性格也算得上是熟悉，自然瞭解葉凡的意思。當即笑道：“好。”

但是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