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什麼,像昨天蘇嫀的事,他也沒有向顧言說起什麼的意思,就這樣讓丟顧言自己去幹自己的事,連他去哪裡了現在都想不起來。並不是不在意,只是簡陌根本意識不到,他覺得這是自己的事,而他跟顧言的事就界限分明地放在另一邊,那邊只有他和顧言。
他一直不覺得這樣不對,但是現在回想起來才發覺那天他睡著了之後醒來看到顧言連燈都沒開,就這樣一直坐著讓自己靠在他腿上。那時候的顧言應該不好受吧?他想著那樣心思簡單直白的連喜歡這件事也遮掩不住的顧言,被自己排除在自己過往之外卻還要裝作沒事,那種明明是戀人但是卻不甚瞭解的對方和只有‘戀人’代名詞的略顯可笑的聯絡。
他一想到顧言昨天還很燦爛的笑容和還是和平時一樣的動作,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責備自己還是該責備顧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簡陌根本不例外,雖然和顧言已經是很親密的關係,但是因為相處的時間不是很多就這樣在一起了。那些看似親密甜蜜的生活還有舉動其實都脆弱得很,沒有什麼基礎,兩個人好像相同的連線點就只有對對方的喜歡和包容。對,包容,他恍然。因為還太脆弱的連線,所以顧言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所以才會小心翼翼地對待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大概也是的,只不過如果不是這次顧言突然失去聯絡的話他根本不會想到這點